“你二十岁跟胡子安在一起,这都过去七八年的事情了,做了什么饭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废话,如果你做的饭把人吃中毒了,你会不记得?那三样菜别说是做了,我好多年不吃了,你呢?你给多少人做过饭?”
许期:又来了……
“老子不是厨师,我不喜欢做饭。”
“那你给多少人做过?”
“其实你是想问我给多少女人做过饭吧?”
许期的话正是灵秋的想法,她便接着问:“几个?”
“我怎么会记得,如果我问你你从小到大去亲戚家吃过几次饭,你会记得?”
“……”
“想好晚上吃什么,待会儿我带你去超市。”
灵秋本能的拒绝:“我不去,我在车上等你。”
“有我在怕什么?谁敢说你一句不好听的,我扒了他的皮。”
“你好残忍,许期你果然是个变态。”
许期:……
也就是他老婆能这么讲他,换做别人他肯定要给那人点颜色看看。
夜晚躺在床上,灵秋还对许期做的那份蚝烙意犹未尽,可她真的吃不下了,她明天早上还要吃。
躺了许久,灵秋听见声音,恰好看见许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我明天早上想先去医院看爸爸妈妈。”
“嗯,你不赖床就来得及。”
“谁?谁赖床了?许期你别乱讲。”
“我,是我赖床了,可以吗?”
许期走到床边,拉住灵秋的脚踝用力一扯,灵秋惊呼出声,慌乱之中抓住了一个枕头,枕头挡在身前,成了她和许期之间除了衣服之外唯一的障碍物。
灵秋心跳的好似擂鼓,她慌乱的视线到处看,就是不敢看许期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害怕,怕自己会失去理智。
如此合胃口的一张脸摆在面前,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你……你干什么?许期你别欺负人。”
“我欺负人?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那……那你起来,别压着我,你干嘛?”
触及到灵秋的后腰,许期的手继续往上:“当然是和我老婆一起睡觉,你睡床,我睡你。”
灵秋想要抽出枕头去打许期,可现实过于残酷,她根本就抽不动。
“不可以,许期我还残着,我腿不能动。”
“你是腿有毛病,又不是腰部以下都没知觉,还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你以前多主动,不乖,这么优秀的品德要保持知道吗?”
“保持你个头!”
“老婆,你说什么?”
灵秋现在就是许期的俎上鱼肉,她认得清现实。
许期说:“你上一次是在你入院前,是跟我你再上一次是在四年前,还是跟我,你……”
“够了,许期你闭嘴,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但别那么多废话行吗?”
“这么多年,你是在为我守身如玉?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介意这方面你有……”
“闭嘴!谁为你守身如玉了?我就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好吗?”
“没遇到合适的人?哦,我明白了,我老婆的意思就是她和时桀不合适,你们开始快一年了,同居也快半年了,但是我老婆都没给他,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