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九认真回答他，“出于对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和我妈的感激，给你个忠告。”

秦万里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巫九没有人情味的样子。

他忽然惊喜起来，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为什么她眼里有纯粹的善良，极致的冷道，还有绝对的理智。

“爱你吗？”他逗她，“嗯，都听你的。”

巫九不怎么喜欢这样的靠近，“离我远一点，会让你活的比现在好。”

她的世界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规则来约束。

杀人，救赎，释放，折磨，所有的欲望是她活下去的必需品。行走在黑暗中的异类，有必要与正常人保持距离。

“我不答应呢？”秦万里问她，“你杀过人吗？”

巫九直视他双眼，“没亲手试过。”

秦万里眼里含笑，“我教你演戏吧。”

“理由。”

“体验不同的角色很过瘾的。”他诱导她，“现实中体验不到的，在戏里都能体验。一个好演员会赋予角色灵魂，脱离现实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真的很过瘾的！”

巫九心动了，她想学习怎么演绎出角色的喜怒哀乐。

她缺乏这个能力。

“谁教？”

秦万里也没想到她改口的这么快，但结果是他要的就够了，“我！”

“你？”巫九第一想到的是月池，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的确不知道怎么演戏，但角色是我创作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去演活它。”祭司与玫瑰的故事，是他理想的爱情，他要亲自将最完美的玫瑰送到祭司身边。

“好。”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