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少,太少就没有太大的价值可言。
佟傅要做的是给佟家留下东山再起的机会,不至于沦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
在佟瑶看来,姑奶奶选择习医,于是她成了医仙;二爷爷选择习武,于是他成了大将军;大爷爷选择习文,于是他成了帝师。
哪怕是众人口中离经叛道的佟恪定,和佟瑶祖母成亲后,选择了自由,整日与名山大川作伴,游乐于山水之间,活得最是潇洒。
因此佟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蠢材,只是各自选择的道路有所不同,其结果自然也不相同。
即使除开佟恪武,这几位中但凡有一个人亲自下场,佟瑶不信一个洪家翻得起多大的浪花。
佟笙见堂姐的脸色越来越差,估摸着是猜到自己要传达的一些话了,心里忐忑不已。
“堂...姐...有话好好说...我是坚定站在...你这边的,父亲的话...不说也罢。”
佟瑶长舒一口气,似笑非笑道:“说吧,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姐姐挺得住。”
“那姐你听好了,接下来的都是父亲和爷爷让我说的,我绝对没有添油加醋。”
“念!”
“瑶儿啊,这是我和你大爷爷商量过的,你要是铁了心,去屏州给你父亲翻案,那你就把洪家治的服服体贴,让我们看到你的能力。”
“办砸了你就乖乖回来嫁人,哪里都不许去,大伯比不得你父亲机智,但想让你留下来,还有的是方法。”
“另外你别想找你姑奶奶求救,她老人家前不久出海了,专门为你二爷爷寻治病的方子,一年半载回不来。”
“七绝堂的五位堂主被我设宴款在家中,你动用不了他们的力量,况且他们也说了,这次算是对你这位总堂主的考验。”
“考虑到我们没有经过你同意,擅自做了决定,所以我把笙儿派到你身边帮你,他的功夫司空堂主看过,说是不会拖你后腿。”
佟瑶沉默了会,淡淡扫过一旁瑟瑟发抖的月儿和佟笙,试图把语气放得柔和一些。
“就这些了?大伯对我这个侄女的要求就这些了?你最好想清楚把话说完整了。”
佟笙顶着被堂姐一掌拍死的风险,硬着头皮说道:“还有最后一句是温堂主托我告诉你的。”
“你的嫁衣正在器堂赶制,有生之年没能亲眼看到老堂主穿上尤为可惜,不过在你身上,我还是能找回点遗憾的。”
佟笙说完都想自己一个大耳光子,“姐,你别放在心上,连我都知道,他们用的是激将法,你不要上当啊。”
“好...好...不愧是我佟瑶的亲人和师友,给我设了这么大一个局,我要是撂挑子不干,岂非辜负他们的心意。”
佟瑶选择春生楼落脚,就在于它是七绝堂在江南最大的分舵,本想用来联络各位堂主,为屏州之行做好准备。
哪想到佟泽先下手为强,堵死自己的路,这哪是洪家逼佟家就范,明明是后者逼自己就范。
看着下楼肚子饿找东西吃的佟恪武,佟瑶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问题。
“二爷爷,他们合谋的事,您不会知道吧?”
佟恪武笑道:“你猜啊,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