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知,抚木勇士众多,各个身手不凡,更何况是贺寅世子的门下了。”赵曼阳的眉头一直紧紧蹙起,看着场上正在越上马的赵嘉琰,偏头同凤卿轻声说道。她也只是偶有听闻,那抚木的蛮夷之地,男子们高大魁梧、粗犷豪放,却是个顶个的武艺高强。
听她如此说,凤卿自然也便知道了谁人更占上风,就是不知那贺寅家的人会不会因得他是皇子而放放水了,想来是不会的。
说话间那场上早已驰骋起来,赵嘉琰骑术虽不精进,却也是数的入名的,可眼瞧着却是落了图达一大截,一圈过半,两人差距渐渐缩小,眼瞧着赵嘉琰快追上来,图达突然回头朝他笑了笑,又勒了勒缰绳,快速的越过线,临了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更大声了些。
赵嘉琰着实有些被气到了,也越过线,连缰绳都不顾了,跳下马,直接走到图达面前,拦住他,一双眼睛饱含怒气:“你什么意思?”
图达一脸无辜,摊了摊手,又把手覆在腰间佩戴的弓箭上:“我赢了。”
“你……”赵嘉琰咬着牙后槽牙,强忍着,他不是不知道,这是贺寅家的人。说话间,一道男声过来打断了他们,是贺寅知,抚木大名鼎鼎的小世子,身着着那身红衣,也是着实有些张狂了。
“七殿下技不如人,可是怨不得旁人。”
赵嘉琰脸上不那么好看,有些不屑得看他:“也不知本皇子何处得罪了世子了?”
贺寅知笑了笑,有些张扬,,又偏过头拿起小厮送来的彩头,像是不经意般的晃了晃,似有似无的打量着:“这珐琅耳坠成色倒是不错。”
赵嘉琰甩了袖子,转身便要走,他身为上唐的皇子,就代表着上唐的脸面,又怎可当众与友邦起了争执?正转身便看到一袭白衣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强制的别霍他的身体去面对着贺寅知他们,赵嘉琰有些楞,回头一看,是凤卿。凤卿勾着嘴角,看着贺寅知:“世子还能看出来这珐琅耳坠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