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肖焕在络腮胡家草草地吃了早饭便骑着马回芝兰。而当他走后,照顾宁辞的活自然是落到的络腮胡的身上。
当肖焕在马背上疾驰时,在络腮胡家里两个男的正大眼瞪小眼,而他们干瞪眼的原因是一碗药。
宁辞看着那黑乎乎的药,勉强喝了一点点就不想喝了。但是肖焕走的时候嘱咐一定要让宁辞把药喝完,络腮胡看到宁辞只喝了一点点就放下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站在旁边看着宁辞。
宁辞被看的是在是难受,便说:“大哥,你看我作甚?”
络腮胡:“……”
宁辞见他不回话,也就算了。他靠在床杆闭目养神,但是好一会他还是能够感觉到那如火一般的眼神。他无奈的睁眼,看着络腮胡说:“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络腮胡:“……”
宁辞无语看着自己的脚丫子,他第一次感觉到挫败。妄他读了一肚子圣贤书,竟不能让别人对他开口讲话。
正当宁辞陷入郁闷时,络腮胡端起桌子上的药递到宁辞面前,给了他一个眼神。
宁辞微笑着说:“大哥,这药都凉了,咱能不能不喝?”
络腮胡:“……”把碗往宁辞面前凑了一点。
宁辞看着络腮胡一言不发的样子,很吸一口气,相当霸气地端过碗仰头一口喝完了药,末了他把碗倒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
络腮胡接过碗,伸手在宁辞的脖子上顺了顺,就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络腮胡一走,宁辞就痛苦的趴在床上,苍白的脸皱的像是被揉过好几次的纸团。
肖焕倚着马一路疾驰,在黄昏时回到了小镇。他一到小镇就奔着宁辞家去了,到了宁辞家前,敲了敲门。开门的依旧是王妈妈,这次王妈妈没有像上次那样板着脸。
她开了门,看到肖焕一个人,笑着问:“原来是肖公子,有什么事吗?”
肖焕望了望院子说:“嫂子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