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几天,那将军竟然抬了一百两黄金到余府换人。
“将军,这是何意?”
“那个俊俏的小子呢?叫他出来,本将军今儿要带他回将军府。”
“将军,那日不就说好了吗?白化极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书童,恕我不能割爱。”
“你是不是嫌钱少了?没关系,你开个价,要不然你看看将军府的人,除了本将军,你看上了那个你挑走便是。”
“将军,话可不能这样说,这白化极和将军府里的人是人,又不是个物件,怎么能像货物一样说换就换。将军请回吧,这事儿没得商量。”
那个将军被余二公子打发走了,可心想着那将军一节莽夫,若是惹急了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手上又有十万大军,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有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翰林院当值的。
于是,就托了关系给白化极谋了一个职位,卖身契也给了他。这一下子,白化极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仅脱了奴籍,还有个官职傍身。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白化极拿了文书连夜就出了京城,马不停蹄的走了一个月来到这里。但是刚到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也是把白化极在床上折腾了一个月,那个时候县衙里那些当差的听说白化极原先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奴才,只因得到主子的宠幸,才能来芝兰县做官。
那些个当差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会花银子去请那些好大夫,就把医术不甚精湛的陇月请来给白化极看病。亏的陇月日日精心照料,才让白化极捡回来一条命。这年轻气盛的两个小伙子一去二来之间,两个人就有了那么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感情。
当时,芝兰县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知府白大人很厚爱陇月这位大夫,走哪儿都带着,后来,陇月还当起县衙里的仵作,只是近些年不知道什么原因,甚少见到他,府衙里又请来了另外的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