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郭善人一辈子行的都是善道,可最后却落的的这么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委实叫人寒心啊。”
肖焕见话也问完了,便起身告辞。“宁兄,天色不早,我等还要去寻个落脚的地方,告辞了。”
宁辞起身说:“这也到了饭点了,不若几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吧。”
“宁兄太客气了,我等告辞了。”
“那肖兄请。”说着,宁辞将肖焕等人出门外。“宁兄留步。”“肖兄慢走。”
待宁辞回到院中,妇人拉着宁辞的臂膀说:“相公,你那日,我们不是听到了隔壁宅子里传来的哀嚎声吗?你是因为听到了声音才敲门的,而且你不是看到了那院中人惨死的样子吗?你怎么不讲?”
宁辞搂着自家娘子进到屋里,关上门,坐在椅子上说:“娘子,那郭善人是被害死的不错。可是那郭善人本就是数十年前才来到我们镇上的,谁又知道那郭善人之前是不是结了什么仇人。”
妇人走近宁辞,拉着他的手说:“相公,我不想你日日难受,受噩梦的折磨。”
宁辞将自家娘子搂进怀里,抱着她,拍着她的肩,亲吻着妇人对发髻说:“娘子,我恐那幕后的人会赶尽杀绝。我死无所谓,人本就有一死,可是我不忍心你和我们的孩子受累。今日那几人看着就不想是寻常人家,我若是都一五一十地说了,恐将招来祸事。”沉默了一会儿,宁辞又说:“那日同我一同去郭宅的那几人后来不都死的死,残的残了吗?我只因当时装作吓晕了才险险保住性命。娘子,这件事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忘了吧。”
妇人听宁辞的话,眼里包含泪水,紧紧地抱着宁辞,说:“好,只要相公平安一切都不重要。”妇人放开宁辞,把宁辞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说:“我别无他求,只要我们你和孩子好好的。”
宁辞听到妇人的话,心里很是无奈。他去年参加乡试,一举夺魁,又得知自家有了身孕,这本该是双喜。可眼下却因他多事,让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心惊胆战。这么想着,宁辞心里对自己妻子的愧疚又多了几分,他默默地搂着妇人,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怀里的人就没了。
肖焕等人出宁辞的家,寻了一间酒楼。隔间里,肖焕面南而坐,寒玉向西而坐,苏芸面东而坐。待那店里的伙计将菜上齐以后,几人吃着菜小声的说:“这件事果然有蹊跷,伙计和这个宁三的话出入这么大,看来这件事不简单。”
寒玉说:“我越来越确定这件事一定不是意外,如果这件事是人为,那么这郭绛就不仅仅是一个富户。”
苏芸说:“那会不会是什么人看上他的财物,然后为了拿钱所以……”说着,苏芸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要将几十口人都杀了,还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没有那么容易,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他还得要几个帮手。”
肖焕将头凑近寒玉苏芸两人小声地说:“依我看,这件事的关键还在于这个郭绛。你们想想,自打我们来到这儿,不管是那伙计还是今天这个宁三说到这个郭绛都说了同样的话。”
“什么话?”苏芸问。
“都说郭绛是个善人啊。一个善人遭到这种事那多多少少这镇子上的人都有些惋惜吧。所以,我们就从这个郭绛下手。看看这郭绛生前都喜欢什么,有那些习惯。”
寒玉点头,对肖焕分析的表示赞成。“那吃完饭,我们就分头行事吧。我和苏芸一道往东,你往西。酉时,客栈见肖焕。”
肖焕听了顿时哭丧脸。“师妹啊,你看这外面太阳这么大,你看你们皮肤这么白,这要是晒黑了多不好呀。”
寒玉板着脸说:“我晒不黑。”见此,肖焕挂起谄媚的笑看着苏芸说:“小娘子,你看你这么白,晒黑了多不好呀。”苏芸微笑着,眼里似有星辰一般。“没事,我不怕。”
肖焕听了,无语望着房顶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