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把云锦扶着躺好：“放心，普通迷药而已，对方没想对你宫女下手。”

云锦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陷入沉思：“会是谁呢？”

秦渊整理着本无什么褶皱的一角：“今日下朝后，几位朝堂的元老一直囔囔着要我废后。”

云锦，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二人之间已经没有了臣妾，皇上，朕和爱妃这种称呼了。

“废后？我以前那种情况都没有被提出来要废后，现在怎么会让废后呢？”

秦渊看着云锦，也不作答。

云锦就自己分析着：“以前我算是唯唯诺诺的，被别人欺负了，也丝毫不知道反抗，没有一点皇后的架子，也没有皇后的能力，不配为后，却没人反对，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医术毒术好。最开始推了外国使臣，之后解了我朝瘟疫，救了中毒的母后，刚刚又救了一位三朝元老。我这再怎么也是为国立功了！这种情况下要废后，还是多朝元老提的……理由呢？”

秦渊叹了口气：“对不起，那个流言……我没有解决。”

云锦一愣，他才跟我对不起，那个九五之尊是在向我道歉吗？这种感觉好奇妙呀！

“流言？！总有一些人信那些鬼神之论，尤其是年纪越大就越发迷信了。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们三人成虎，我入宫之后这前后变化有一些大，我自己心里也明白。即使是贴身的人，近身的宫女太监，他们也是适应了好多呢！”

秦渊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疼：“曾经你被欺负，被不灭，被陷害，我都没有在你身边，也有护着你，没有替你出头，如今你会国家利老公会朝廷做了贡献，我反而，反而……”

“人之常情罢了！”云锦淡然一笑，“你呀，本来就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是我这些转变，改变了你的想法，我知道我身上有很多见过女子从未拥有的特征，性格，甚至是能力。从那次南宁国解毒，你就开始注意我，改变了对我的很多看法。”

“我……”

“你不用愧疚，也不必对我什么，以前不该那样，不该这样，以后应该怎么弥补之类的话。既然你不在乎超重大臣那些法，顶着舆论的压力，顶着大臣们的纳谏，多朝元老的纳谏，那我是不是应该非常感动？又非常感激呢？”

秦渊伸手想去捂住云锦的脸，可就到脸边，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