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洛红尘就跟着进来了。
“是你的主子让你来,接着审问我吗?”萍儿没好气的问。
“我来你这里的确是得到了夫人的允许。”洛红尘压低了声音,说,“不过,我来这里并不是审你,我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马上,我能替你家小姐报仇了。”
“你是要杀谢疾风了?”萍儿问。
“以前,我和你一样,觉得报仇就是要自己亲手杀了那个人。所以,当我武功尽失后,我都要崩溃了,后来,我遇到了老神仙,老神仙教会了我,杀死一个人有很多种办法。自己动手,是诸多办法中最笨的一种。”
“老神仙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萍儿说,“你来只是要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吗?”
“当然不是。”洛红尘说,“明天晚上,夫人要去剑一个人,地点是在林府旧宅,你要在后天晚上,夫人离开家后,想办法让谢疾风知道。”
“为什么要我说?”萍儿问。
“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洛红尘反问,“我知道,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快乐。夫人和她的丫头石柳老是欺负你,我是把这个报仇的良机留给你了。”
萍儿看着洛红尘,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可是,她绞尽脑汁的想,也想不出来洛红尘让她做这件事情的深层意思。
女人的第六感觉通常都很准。洛红尘让萍儿做这件事情的理由不见得像她告诉萍儿的那么冠冕堂皇。洛红尘之所以不亲自告诉谢疾风,她怕谢疾风知道这件事情后,谢疾风会拿自己出气。所以,洛红尘不想让自己身处险地。
“我告诉你的话你千万别忘了,一定要在夫人出去后,你再让谢疾风知道。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洛红尘说。
“我知道,对于我来说,这是我的最好的,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我一定会把握住。”萍儿说。
对于晚无眠来说,在和韩寿见面前这段时间是难以忍受的煎熬。一些不知情的人看到晚无眠的脸色苍白,还以为她是病了。尤其是石柳,她为了表示自己对晚无眠的忠心,竟然擅自做主,请来了郎中。晚无眠躺在床上,拉下了幔子,把一手伸出幔子,郎中把一个手帕盖在晚无眠的手腕上,把过脉后,郎中捻着胡须说:“夫人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夫人这些日子并未出屋,怎么会感了风寒?”听郎中胡说八道,晚无眠在一旁忍不住插口了。
郎中瞟了晚无眠一眼,不削的说:“你一个丫头懂什么啊?天地之道,阴阳轮转。夫人是为阴躯,阴极阳盛,身体便有不虞之恙。罢了,罢了。你一个小丫头,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这个郎中,说话……”
没等洛红尘说完话,晚无眠插口说:“红尘,休得无礼。郎中面前,哪里容得你胡言乱语。大夫,你给我开些药方吧。”
“哪位姑娘跟我拿药去?”郎中问。
“我跟你去吧。”石柳说。
石柳跟着郎中走了。洛红尘撩起幔子,扶着晚无眠坐起来。
“夫人,这个郎中明显的是胡说八道。”洛红尘说。
“我当然知道郎中是胡说八道了。”晚无眠说,“我自己身子,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了。只是,既然郎中说了,顺着他吧。在和表哥见面之前,我可不想出现任何的差错。”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夫人。”洛红尘说。
“你去帮我买一个帽子吧,是要那种带遮面纱的那种。”晚无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