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什么?”
“是,危险的事。”
“好吧。”
“宝贝对哪个比较感兴趣?”
“都不太感兴趣,商业好无聊,蛊术也好无聊,毒药又好危险。”
舔舔手指,吧唧吧唧嘴,“妈妈,程添叔叔最近做饭好好吃,思芮姐姐都不和我去艾玺舅舅家蹭饭吃了。”
“……”
这个不靠谱的鬼。
艾玺和虞亦对视了一眼,最后找了其他人商量,决定去找他蛊师这个身份试试水。
因为,具有挑战性。
一家三口踏上了那人间的道路。
“妈妈,你是我们待会去的那个地方会有很多的怪虫子是吗?”
姜子归从出来到现在,就没有停过嘴里难缠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若是大人这么纠缠着问,不,是这么大的虞思南纠缠着问,估计已经挨揍了。
姜子归算是个老来子了,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只比她了两岁。唯一一个同辈的姐姐就是程思芮,可是程思芮却早熟得紧,姜子归跟不上她的思维。
这要怪,还是姜鸣和艾玺把姜子归保护得太好,几乎都没有出门历练过,不像程思芮,从就跟着程添学制符箓,听才六岁的程思芮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这,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家里这个,一只知道吃的屁孩。
“对,会有很多的怪虫子,到时候你不要随便的进出这个保护罩。”
“噢好,妈妈,那些怪虫子都长什么样啊?”
“就是,很奇怪,和你见过的虫子都长得不一样。”
“不一样的虫子,是变异的吗?”
“你怎么知道变异?”
“思芮姐姐教我的,她蛊虫就是变异的一种依靠饶精血存活的害虫,还让我们帮她抓一只回去研究一下。”
“抓一只?怎么抓?”
“铛铛,思芮姐姐给了我一个符箓噢,她这个可以关住所有的东西,包括我自己。”
“……呵呵”程思芮果然和她那爹一个样,痴迷于符箓的研究,老一辈的不知道整出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她至今还记得那个飞毯符,硬是把她从东边驼到了西边,也不知道这符箓到底是消耗什么能量的。
这下好了,生个崽,继承了他的衣钵,还整出了什么囚笼符。
程思芮试验过了吗?
该不会像他爹当年的飞毯符,往反方向飞吧?
“乖,这个符不要随便用噢,要留在关键的时候。”
“好吧,人家刚刚还想着一会见到一个奇怪的虫子就把它装起来呢。”
“乖,到时候,有机会的话爸爸妈妈帮你抓。”
“好,虽然人家更想亲自抓。”
“……”
熊孩子,该怎么收拾?
艾玺从前可是熊孩子杀手啊,怎么面对自家的熊孩子手足无措呢?
欲哭无泪。
都没有熊孩子,只有熊家长。
她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噢,顺便拉上虞亦。
“嗯,反省。”
艾玺喃喃一句。
“嗯?什么?”虞亦耳尖的听到艾玺嘟哝了一句什么。
“没。”
“好吧。”
……
三人,不,三魂朝着一处隐秘的山庄飘去。
曲径通幽处,这弯弯曲曲的道藏在树林间,上的太阳被大树伸展的枝叶繁茂的遮去了大半,零星的光斑从叶缝间投射下来,落在灵魂的深处,照了个透。
那幽深之处藏了一座木屋,单间的屋子看起来还没有姜子归种葡萄的原子大,可是里面却藏了一箱又一罐的毒物。
毒蛇盘绕在房梁上,不时的吐着信子,眼里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样子。
蠕动的虫子从箱子的最顶蠕到最底,探索着那个对它来像是一栋别墅的大箱子,每消耗了不少的能量,那个人会准时出现在这里投喂着他们需要的零食。
也许是一颗头,也许是一颗心。
罐子里泡着不时会鼓动起一个包的内脏,看不出来是饶还是动物的。
这一间的木屋,终年见不到阳光,顶上的树叶将它遮蔽得滴水不漏。
连风都撼动不了半叶。
细细簌簌,落叶堆砌的软毯地上有一条顶着两个绿灯笼的大家伙滑行过来,身上的皮已经可以看见明显的细花鳞片,这条蛇已经活了很久了,仿佛感受到了三饶气息,那双绿灯笼开始闪起警告的光。
像是警车上红蓝交替闪烁的警车灯,告示着闲人避让。
“妈妈,它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它确实是看不见他们仨,不过它的方向确实是对的。
“是看不见,不过它似乎感受到我们的存在了。”
“我们稍微避让。”虞亦抓起妻女,往上方漂浮了一些,给绿灯笼让出了一条道道。
绿灯笼往前游了几米又打着圈在他们的脚下绕了几圈,仍然不死心的在原地盘起身体守候起来。
不多时,资料里那个微胖的男人就进来了,艾玺突然想到,这里不能开车进来,他走进来的话,得花多少世间?
“阿青,你在那里做什么?”
绿灯笼听见了他的声音,把头转了个方向朝他吐着信子。
王城虎顺着绿灯笼的头顶上方望去,恰好和艾玺一个对视。
转瞬,又恢复正常。
“他刚刚好像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