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弟弟。”艾玺的声音在艾越的耳边响起,给他吃了一点定心药,他稍微能镇静了些,他从未这般慌张过,连握住手机的那只手都有些颤抖。
“姐,傅浮不见了,我好像功力倒退了。”艾越把两件事告诉了她,希望姐姐能尽快来帮他。
“好,你带着玄鸟心些,我们马上过来。”艾玺一听,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和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样,没有算到的是,艾越竟然突然之间功力大失,连玄鸟都敌不过,这是什么人?
怎么会在傅浮家,傅浮应该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里她一边拉上姜鸣,一边给程添到电话,“程添,我弟弟那边好像出零事,我们去看看。”
“什么事?”
“他功力大失,连玄鸟都受伤昏迷了,他喜欢的女孩子好像被绑架了。”
“怎么会突然功力大失,我马上出发。”
“嗯。”
嘟嘟……
挂羚话,两边的人马都朝艾越的那边赶去,路途中,艾玺觉得有些心悸恶心,“没事吧?”姜鸣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到艾玺的苍白的脸,“你是不是有点难晕车,那我把窗打开点。”姜鸣把车窗降低了些,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艾玺感受到新鲜的空气,舒服了很多。
“嗯,那就好,不舒服跟我。”姜鸣又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些速度。
快到的时候,突然乌云遍布,云层越来越低,像是要随时要压上那两栋并肩立起来的别墅的屋顶。
周围的房子都离得略远,只有艾越的房子和傅浮的房子只有一墙之隔。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两非常熟悉的人,不过又不太理解为什么非常熟悉的人还要建一堵围墙。
终于到了,艾玺从车上下来,就蹲在墙角哇哇大吐了一通,“好点了吗?”
姜鸣用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又递了一瓶水给艾玺,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背,想要缓解一下她的难受。
艾玺接过水喝了一口漱漱口,然后又喝了半瓶水。
“好多了,这两感觉有些不太对,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可能吧,今处理完事情在艾越这里吃一顿饭我们就回去好好歇歇。”
话间,程添的车也到了,他开了一辆黑色的车,看起来不是什么很出名的车,其实是他自己定制的。
“走吧,进去看看。”他看见扶着脸色苍白的艾玺的虞亦,不知道艾玺怎么会突然这么虚弱,难道是双胞胎的感应?
那,艾越是不是出事了?
三人迅速的进了傅浮的房子,比艾越进傅浮的房子还要便捷。
一进房子,姜鸣就将艾玺紧紧的搂在怀里,和程添对视了一眼。
“嗯。”程添对着他点了个头,便朝屋子内甩出去几张符箓。
一时间电光扑闪,紫色蓝色的细微闪电布置成了一个大网,罩住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找到了,艾越在那里。”程添朝傅浮从卧室指了一下,几人就迅速的钻进傅浮的卧室。
艾越和玄鸟晕倒在床上,此时正好好的躺着,没有看见傅浮的身影。
艾玺走过去,把艾越叫醒,给他输送了些混沌力。
一睁眼,艾越看见的是姐姐和姐夫,还有程添,不见傅浮。
“傅浮呢?”艾越的声音细微,不如平时的浑厚有力。
“她没事,你先照顾好你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功力失了一半?”艾玺见了艾越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艾越的实力不超过她和姜鸣,起码也是在程添和玄鸟之上的,可是此时,他竟然虚弱得像是年少时,那个没有防御能力的傻孩子。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找她。”艾越完便起来,刚从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得不行,几乎都站不稳了,他伸手捂着头,“我是怎么了?”
“你没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倒退了大半?”艾玺对艾越的反映很奇怪,难道艾越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和时候差不多?
“我?”艾越低头看了一眼摊开的双手,掌心的颜色有些偏灰色,他好像,防御护盾没了。
“你安心待在这里吧,我们去就行,别我们还没把傅浮弄回来你就先背抓走了我可懒得救你。”艾玺嫌弃的对艾越,“这里程添已经不布置好了防御电网,你姐夫也设置了结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你就安心待着别添乱了。”
“嗯。”艾越只能跌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应声答应。
没办法,以他现在的情况,去了只怕会拖后腿,只怕到时候不但救不出傅浮,还要倒赔一个他进去,那多麻烦。
虽然他很想去救人,可是他更想以后能和她在一起。
玄鸟被艾玺唤醒,“你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们能顺便看看我老婆在家还好吗?”
“她一会就来和你待在这里,你们注意些,一旦有什么情况马上联系我们。”
“好。”
艾玺安排好艾越这边的事,三人便驱车赶往另一个地方。
林城最邪门的一栋楼。
林氏酒楼。
林木森家的那栋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傅浮就是被林木森抓走了,据艾玺得到的最新消息,林木森今下午的表情有些不对,时而笑得癫狂,时而又冷漠。
像是疯了一样。
艾玺不敢想象这个b会做什么事,她所知道的是他已经违了不少法,但是碍于林家与那个层面的的关系太深厚,她一直不太好动手。
这回,林木森算是自己送上来了。
傅浮干掉的那个局长,让林家背后的事逐渐浮出水面,上面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商政勾搭,只要被发现,定然是双方皆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以后要想在这里立足,就难了。
“林总,好久不见。”艾玺斜靠在林木森的办公室门口,身后站着姜鸣和程添两尊大神。
“你是?”林木森见来人目光霞转,波光灵动。
“傅浮是我弟媳,你我是谁呢?”艾玺轻笑着,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林木森一听见傅浮的名字,脸色就沉了几分,这个死女人,只不过才离婚几就勾搭上了七男人,就算是协议婚姻,他也无法忍受。
“林总这表情莫不是应了林木森这个名字?”艾玺看他黑沉的脸,继续刺激着他,怒了才好收拾。
“什么意思。”林木森对这不请自来的莫名其妙的人,无法生出其他的想法,他只想让他们滚。
“绿。”艾玺不顾林木森怎么想,直接就笑了起来,“不知道林总还要把我弟媳藏多久,别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你此时囚禁她,不怕被我抓住证据?”
“噢,对了,忘记介绍我了,我是福成楼的董事。”
“你”
林木森此时已经不知道什么了,他找了几年的人,竟然就是眼前的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我,怎么?不信?不信你觉得我怎么会查到你这里来?”
“我”林木森此时已经不出话来了,他让人抓走傅浮的事,是绝密。
“林总还不打算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