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大人尽管开口,我等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精灵族长这激动地,双手都不麻利的抽了起来。
就像是得了癫痫一样。
但是他并不知道等下他即将迎来的又会是什么样惨无人道的经历。
只是看着夏若虚笑的就像个孩子一样时,心里突然一阵发憷。
下一刻,夏若虚身后先是触手一样的灵力丝线喷涌而出,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刺进精灵族族长的身体里面。
夏若虚就这样保持着自己杵着脑袋的姿势不变,控制着自己身后的这些灵力丝线对精灵族长进行改造。
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如同玫瑰绽放。
其实有一个很多人都有的误区,那就是搞心理学的一般不搞生理。
其实嘛,两者不是相同的吗?起码对于夏若虚而言,弄清楚别人想什么和弄清楚别人的内脏长什么样一样的重要。
……
痛苦就如同暴雨来临前的从乌云中闪过的闪电。
一瞬间出现,一瞬间消失。
但是下一刻另外一种痛苦开始缠绕在他的心上。
那就是没有你本该痛苦,却没有痛苦。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只有痛感神经被完美的阻碍了生物信号的传递,而其他感觉却又完好如初的运行着。
所以你会感受到一种很奇特的痛苦,那就是你感觉你自己应该痛,但是却又不痛。
很多人会说这很好呀,没有麻醉的副作用,也没有痛苦。
但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
尤其是对于那些敏锐之人。
就像失恋的人一样,你还爱着她但是你却没有拥有她。
那种空洞感,那种突然消失后的陌生,那种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原来那么大的无力感。
会把每一个脆弱的人逼疯。
其实当你有一天失去了痛感,你才会开始怀念那些有痛感的时候。
或许人都是这样吧,逃不过真香定律,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犯贱。
……
这一瞬间,在精灵族长看来太过漫长,因为无数的感觉,无数的刺激从他的身体给个部位,从内从外传来。
但是当密密麻麻的灵力丝线退回去的时候,天空依旧那样,智者依旧是杵着脑袋看着自己。
桌上没有落尘,周围的新家也没变成旧屋。
但是精灵族长却感觉自己活了经历好久,好久,久到他快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忘记了。
就在他眯着眼回想的时候,夏若虚终于说话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精灵族长恭谨的跪了下来,以一种很是恭谨和卑微的语气说道:“属下纳迪尔见过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