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暴戾与张狂。
“咣”的一下,钢管砸到宁飒的车窗上。
宁飒蓦然推开车门。
快如闪电般的身影犹如在荷叶间游走的一尾鱼儿似的。
危城和江琅自然也加入了战斗。
不到五分钟,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两面包车男人这会已经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哀嚎连连。
危城踢了踢其中一个男人。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是秦家!”
秦家?
宁飒听见这两个时,清冷的眉眼中荡漾着肆意生长的凌厉杀意。
男人怕危城不懂,又补了一句。
“就是锦城首富那个秦家。”
江琅缓慢而坚定的问,“是因为那天晚上酒吧的事吗?”
危城心道,当然不是。
林母与秦祀的母亲有亲戚关系。
秦家因为林绵绵的事情,要恫吓宁飒,也在情理之中。
宁飒漫不经心抽出一张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她那如同上好象牙一般耀眼的手指。
那些男人死死的盯着宁飒那一张阴冷又妖媚的脸庞,蓦然间,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恍恍惚惚间,江琅蓦然从此时的宁飒身上,感觉到一丝的熟悉。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在哪里见过?
江琅不由自主的走近,想要看清楚宁飒的脸,却只看见宁飒慵懒疏狂的右眼眼尾下,那颗小红痣妖异又靡丽、妖冶又诡谲。
“给秦家人带句话: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