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汣一噎,无奈,“你误会了,师兄他不是......”
唐汣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一时间竟有些着急,怕他误会她与师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何时,竟已是这般在意他的心思了。
韩祈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似是在等她解释什么。
唐汣叹气,“我与师兄只有兄妹之情。”
“那他呢?”他问。
“他?”唐汣道,“他不敢。”
韩祈正色,伸手扶住她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他同你说过?”
唐汣实诚的很,听他这么问,沉思了会,道,“小时候说过的喜欢也能作数?”
“.......”
韩祈眸中的戾气突显,扶着她下颚的手慢慢收紧,“我就是看不惯他总是一副与你很亲近的样子。”
显得他才是个强行介入他们之间的外人。
唐汣一时无措,眨了眨眼睛,庄青词是她的兄长啊,亲近些也没什么吧。
“师兄只是师兄.......”
“什么?”
唐汣犹豫了下,加重了语气,“师兄就是师兄......”
反应过来她这话里的意思,韩祈挑了挑眉,“那我呢,我们已经成了亲.....”
唐汣从软榻里站起来伸手捂他的嘴,“你闭嘴。”
韩祈登时笑起来,笑意愉悦到都不像平日里的人了,笑得唐汣掌心里麻酥酥的。
入夜,躺在床上,唐汣彻底失眠了。
为了避免碰到她的伤口,韩祈一直睡在外室的软榻上,烛火已经灭了,不知道那人睡着了没有。
受伤在郡守府的这段日子,,不知为何,她总是重复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尤其是在唐府的后院,那里的回忆太多,每每她偷偷溜出府日落归来时,为了躲避府中的家奴,总是悄悄从后院的已除矮墙翻入,几乎每次她翻墙稳稳落地时,都会看见院中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月光在他身上铺了一层晶莹的白光,他低眸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今日又晚了些,不怕挨板子。”
起初几次,她威胁过他,后来相安无事便愈发大胆了些,,再瞧见他无论他说什么,唐汣都不会放在心上,而父亲和母亲也从未发现她晚归打她板子。
当时,唐汣只当他是怕了她的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