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懒得回答,陈驰默契的走上前去,同样礼貌的问:“我们找苏医生有事,请问苏医生在吗?”
宋元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十点五十,她抬头说:“这个时间苏医生刚刚开始手术,我是苏医生的医助,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您转达。”
容易一听说苏莺时还不在办公室,自己扑了个空,瞬间脸色不好看了,从来都只有别人找他扑了个空,他甚少主动找别人,一旦和别人谈生意,哪个不是几天前就推掉行程早早开始准备了。
他压根没有搭理宋元,直接离开了苏莺时的办公室,转而向容老爷子的病房走去,徒留陈驰在后面不停地解释外加好声好气的道歉。
宋元深知这些做老板的都喜怒无常,倒也没有为难陈驰,只点点头,低声说了句:“没事。”
容易中午陪容老爷子吃了顿午饭,又聊了一会,才离开病房。
车上,陈驰系上安全带,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三少,老爷子刚才写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适才午时,杨舒管家将饭菜都安排好,一一端上小饭桌上后,容易安静的夹菜,快吃完时,容老爷子搁下碗筷,用手沾了沾水杯里的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老三啊,认得这两个字吗?”
“爷爷这是何意?”
“自己琢磨去吧,医疗机构的事情我不会管了,你全权负责吧。”
容易坐在车后座,冷哼了一声:“老爷子知道老四准备给我使绊子,他的意思是不会管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要我自己处理。”
静?稳?
静中藏着一个争字,稳中藏着一个急字,老爷子哪是不管自己,分明是的间接的告诉自己,越急手要稳,相争,心要静。
“停车!”
他下了车,走向了最近的电梯口等着,陈驰赶紧停好车,走了过去问道:“三少,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容易舔了舔后槽牙,邪魅的说:“咱们还得去见见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