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一脸的担忧,他们人多势众,万一对小姐不利怎么办。
叶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也许是芍药没有听懂她的暗示,匆匆的将头上的金簪拿在手上,她反正已经想好了,自己死也要护住小姐。
随时观察着后面的动态的叶揽,也知道小丫头的动作,一阵感动涌上心头,这么好的芍药,上一世,这群秃驴是如何下的了手。
“你就是皇上派过来带发修行的人?”无尘的身体大概是纵欲过度,所以脚步虚浮,身体清瘦,眼睛色咪咪的看着眼前的主仆两人,双手在胸前揉搓着,丝毫不加以掩饰。
真乃各有特色,前面的人孤傲,后面的眼睛就如同小鹿一般,湿淋淋的,品尝起来味道一定不错。
叶揽瞥了一眼,就知道这秃驴在想一些什么,但是自己刚来,并不适合把事情闹大,盈盈的行了个礼,师傅你好。
其实这个名作无尘的人并不是玄真寺的主持,他还有个师傅唤清河,手下有三个徒弟,他只是排行老二,僧人有武僧和文僧,而他却有武僧的调配权。
无尘将自己的小心思收了收,一脸严肃,既然来此修行,为何烧我佛家大门,看着自己刚走出来时的两扇门,黑漆漆的倒在了地上,他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都是银子啊。
师傅为何不问下起因?叶揽捂嘴笑着,摆弄着刚才的火折子。
首先,我敲门了的,没人开。
其次,从相府到这里长途跋涉,我累了
最后,我害怕你们迟迟不开门是有危险。
怎么,小女子一片赤诚之心落在各位师傅头上便是大逆不道吗?真难让我寝食难安。
虽然说是说的凄惨,但是在叶揽脸上并没有看出其他表情。
是这样的吗?无尘看了一眼自己徒弟。
师傅,刚刚告状的那人将头就差塞在衣袍里了,明明是你说要给人一个下马威,现在却怪过来。
不过,这话他还不敢说,只能说着,徒弟错了。
回去,抄写金刚经五遍,下去。
“慢着”叶揽及时出声制止,不知师傅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她一双修长的手慢慢将烟灰弹了出来,走上前去。
不开门的事情了了,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人带出杖责的事情呢,我竟然不知,炎国律法中,寺庙也有责罚的权利,今日贵寺真让我大开眼界啊,叶揽拍着手,无尘师傅,你说呢?
被叫到名字的人,脸色一暗,阴侧侧的说着“贺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年轻,贫僧建议你做事不要追根问底。”
“他”叶揽指着无尘身边的那名徒弟,“还欠我一下”不知何时让我还回来。
这群秃驴坏的很,叶揽此时过来并不是和他们重归于好,她就是要将京城这一摊水给她搅浑,这样才好洗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