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佳佳一直在动。
靳彦泽有些无奈,他说:“过家家,不要怕。不是在给你打针,是在给我打针。”
然后厉承逸就悄咪咪打了一针下去。
可这次换成靳彦泽开始动了,他很认真地对厉承逸说了句:“这位医生,你打错人了。”
“???”厉承逸嘴角一抽:“对不住啊。”都怪靳彦泽那句话误导他,他就给他扎针了。
靳彦泽:“……”
厉承逸又调配了一试剂退烧针,对着顾佳佳的手打了一针,然后下一秒,顾佳佳哭了。
“???”
厉承逸嘴角抽地更厉害了,抬头看了靳彦泽一眼,看到他吃人的表情时差点心肌梗塞。
“你护犊子吗?”厉承逸问。
靳彦泽说:“护,老母鸡的那种。”
“你怎么会是老母鸡呢,哈哈。”知道自己完蛋的厉承逸求生地说:“我不算老鹰吧?”
“你说呢?”果然,厉承逸眼睁睁看着靳彦泽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他宣判:“你完了。”
某金贵大佬的心情非常不美丽。
他扎他一针扎那么痛也就算了,他还扎她一针直接把她扎哭了,厉承逸真的罪加一等。
然后申城帝少的脾气上来了。
拍拍屁股,拎起药箱就走出去,丢了个世纪难题给他,“靳彦泽,她哭了,好好哄哄。”
靳彦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请申城帝少来当他的私人医生,非但不怕他还每次都要呛呛他。
深夜。
顾佳佳高烧了多久,靳彦泽就坐在帝王床边守了她多久,可“饿狼病”让他胃疼地厉害。
靳彦泽拧眉,寒冽的薄唇紧紧抿着,脸色苍白地沁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撑着帝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