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这便是厢房了。”
“多谢。”
慕八矢站在窗前,位置极好。
可惜那棵梨树,挡住了再前面的视线。
“慕娘子,打听好了,君公子后日出城。”
慕八矢点头,看着那棵梨树,似乎透过梨树,就可以看见那白衣公子。
“人在哪?”
“季公子的院落内。”
“下去吧。”
“诺。”
慕八矢轻笑,将折扇打开,往着梨树粗大的枝干上,将袖箭发了出去。
梨树出现了一条裂缝,却依然屹立不倒。
“罢了。”
她将发带扯下,把梨树上袖箭的痕迹给扎住。
虽明显但无人敢再去碰。
在大康,这是女子心有所属的表现
将发带绑在梨树上,暗示着不分离。
“她到了吗?”
“回公子,慕娘子已经入住东厢房。”
君中允手中的折扇紧了紧,他其实心底很清楚。
不是不想见。
是不敢见。
“离开吧。”
“诺。”
君中允将藏在袖中的一串红豆拿了出来,走出了房门,将红豆挂在了槐树枝丫上。
“再见。”
等到慕八矢到了小院内时,只有木鱼敲打的声音和诵经的声音。
自己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
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她没看见那串红豆。
将粉色的发带往槐树上一系。
潇洒的离开。
此后很多年。
慕八矢都在寻找着君中允。
和一年前一样的人间蒸发。
慕家客栈都建到了羌族,红袖馆和潇湘阁也越开越大。
可都打听不到了他的消息。
她不止一次的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