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一次，拜托啦。”小白也一起恳求道。

“好……就只有一次哦。”虽然不相信，但止戈总是能让她心软，既然他说很久没见，就让他一次见个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烈焰塔内。

见血影还在血海里厮杀，止戈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要不是凌霄时刻在注意着，都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宝贝，怎么来了，都不叫一声？”他迫不及待地将止戈抱到一个角落，却没想到，止戈比他还要饥渴，随手放下托盘，抱着他就是一顿猛亲。

这不开头还好，一开头，凌霄只恨自己变不出来没有的东西。

“霄，你……你在干什么呀……嗯……霄……”止戈是真的不懂，他看过的片段，不包括前戏在内。

“宝贝，你昨天不是说，很想要吗？”

“可是……你不是说……你没有吗？”解开止戈的依福后，凌霄就开始又啜又舔又亲的，止戈是真的不明白，所以才问道。

“我是没有，但你有嘛……”这可是止戈保存了千年的补品，反正都是要给他吃的，现在吃也一样。

“怎么了，不舒服？”眼看不满足三个字写在止戈的脸上，凌霄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作，技巧全都生疏了。

“霄……你真的……变不出来吗？”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但没来由的空虚，还是让止戈感到难以释怀。

“你要是能摸得出来，就随便你。”变是肯定变不出来的，凌霄唯有咬着牙，忍受着止戈对他的怀疑。

试过后，止戈才总算死了那条心。

“怎么，等不及，等不及就不要再抱着我。”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怀里的温香软玉，实在是太久违了，莫说止戈不肯答应，凌霄也舍不得放开。

“霄，你当初……为什么会娶我啊？你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应该很多人洗欢，为什么你会看上我？”

“为什么？我活了几千年，谁我也没看上，只是看了你一眼，就洗欢得要命，这答案，你满意吗？”

“那你干嘛还要丢掉人家？”

听见止戈翻旧帐，凌霄就把事先想好的说辞，全都拿出来说。

“我的宝贝，我们的儿子找了你两年，他可是你用命换来的，你舍得让他一直这样担心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山洞里面，他也是你的儿子，不是吗？”

“就因为我是他爸爸，你当时还这么小，什么事你都不懂，我不想他逼你，更不想他拿以前的事给你洗脑。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你有权利不洗欢我的，你知道吗？”

“可我还是洗欢你了啊，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给我洗脑。”

“老实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洗欢我？没脸没皮，浑申都是血腥味，小时候你黏我也就算了，长大后也不见你问我为什么会长这样？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妖怪吗？”他是真的想不通，止戈到底洗欢他什么。

“怕？我干嘛要怕啊？没脸没皮又怎么样？是妖怪又怎么样？我就是洗欢你，不行吗？”

“行……只要你洗欢什么都行。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把那血海清干净，到时候，保证给回你一个，最好看，最疼你，最听话的我。”

这口蜜糖把止戈喂的猝不及防，心跳猛地加速不说，原本就已经够软，现在更加软了。

“奇怪了，怎么过了这么久，也不见蓉蓉那丫头喊你出去？”

“霄，我问你，你觉不觉得，昨天很奇怪，我只是睡了一觉，睡了一觉而已，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睡了好久好久，而且，不只是我，连火叔叔，小白，小轩都这么觉得，但蓉蓉却说，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可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宝贝，小火是我的坐骑，以后你就别叫他火叔叔，叫他小火就可以了，知道不。”

“嗯。所以，小火就拿出了这么大一支香给蓉蓉，”止戈比了比那支香的长度，“然后我就求蓉蓉，让我可以进来陪你久一点。”

“也就是说，只是这一次，还是每天都这样？”

止戈又重新依偎在凌霄的怀里说道：“要是可以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不忍心让他久等的凌霄，待止戈走了之后，就找来天帝商量。

“喂，帮个忙，想个法子让我可以早一点出去。”

“怎么，不过才千年，你就改变心意，不想死，也不想再和他分开了？”

“你最好搞清楚一点，想死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我，只想在他死之前……”

“……”他还想死吗？为什么？已经让他死过一回，为什么他还不懂得珍惜，“好，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明天我会派人来，让你戴罪立功。”

“对了，你的时间不是一早就设定好，只有在终极一班的上课铃声响起才会转动，为什么他会跟我说他睡了好久好久？”

“这个嘛，时间这东西，是没办法禁止不动的，尤其是我无时无刻都在动，它当然也会动。”

“可蓉蓉却没有感觉到，是为什么？”

“虽然我无法禁止，但我可以调整。”

“既然你可以调整，为什么没有调整他们的？”

“不过是短短十年，我以为他们不会察觉到，毕竟他们都已经活了那么久，十年对他们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看来是我错了。”

“错？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就在你刚刚问我的时候，我调阅了一下他们昨晚的时间流动，其中流动最少的，是小白的五十年，火麒麟和凌轩同样是五百年，唯独止戈，是上万年。”

“什么？上万？怎么可能？”

“你难道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的十年换算到来，就是这个数。”

“那只不过是个比喻好不好。”

“可他的时间确确实实流动了那么多，即便如此，他对你的思念，也还是与日俱增，没有因此少掉一分。时间并不能够减少他对你的艾，所以我才会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