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做什么去了?对我还爱理不理的?”
“为夫所做的,当然是为夫该做的。”
百里怡君翻了个白眼,这话回的,和没回一样。
她困极,在风怀景怀抱当中,百里怡君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等她醒来,已经是日三竿。
身边人已经不见了,却还留有余温。
屋外,铁白端着洗脸水,走来走去,十分不安。
他昨夜细细想了一通,这郡主来到此处,已经有几日了,据自己的观察,不像是会和县令同流合污的人。
所以他有些后悔。
也许昨日她问时,就该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
“来人,送两盆洗脸水来。”
百里怡君在屋里头吩咐,铁白端着洗脸盆,却有些忐忑。
他长到这么大,从未给女人端过洗脸水,端这盆过来已经耗尽了他最大的勇气。
现在要两盆,岂不是要他再来一次。
铁白想了想,竟然直直的走了。
待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次寻百里怡君时,只见到一个女人。
女子的背影十分熟悉,可铁白却觉得有些不对。
这人给他的感觉,不是郡主。
“这位夫人,可曾见过钦差?”
铁白行礼,那女子应声抬头,他吃了一惊。
难道?这位郡主也爱用胭脂水粉改变容貌吗?
面前的女子穿着百里怡君的衣裳,手里拿着的是百里怡君从京城带过来的黄金球,若不是他曾经跟随过她,怕也是看不出容貌的差别的。
“出去。”李雪莲只匆匆扫了一眼,就哑着嗓子道。
百里怡君走时曾经有过交代,这人只怕是县令在她身边安插的人手。
又过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许任何人进这间房,李雪莲自然是守着的。
“郡主,我有话要与你。此话十分重要,还请频退左右。”
李雪莲看了眼铁白,视线扫过百里怡君特意留下的两个御林军,又回到对方身。
“出去。”
言多必失,百里怡君的语气音色她可不能模仿。
“郡主。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而且我知道你想知道的。”
“来人。”
李雪莲被扰烦了。
“在。”
“将所有人拦在门外,不许进入。”
“是!”
李雪莲完这话,合衣躺在床,试图补眠。
昨夜,她为了不妨碍夫妻俩,在长凳坐了一宿,困的不校
如今有这机会,不补白不补。
只是,作为姐妹,她还是担心百里怡君回来以后,会被风怀景教训的。
毕竟,自己在京城就算不怕地不怕的人了,可就连自己都不敢做的事情,她百里怡君做了。
风怀景早晚得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怕是要把醋坛子打个稀碎吧。
以这位驸马爷的武力,往后京城怕是要传出这么一条消息——驸马缘何当街训斥公主?
是婚变,还是另有隐情?
这场乌龙瓷婚,是否即将走到尽头?
李雪莲想着自己都乐了,她在心里头给好友点了根蜡烛。
祝你好运啊,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