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言也从殿旁步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说道,“首先呢,我可还是仙姬你可没抢我的,其次,我本就不爱他何来抢我的男人之说?我又为何要嫉妒你?”
“妹妹还是别太幼稚就好。”聂清言说道,心想她应该明白待会不要做那种故意假摔让自己活受罪的事吧。
可是聂玲珑却以为她就是故意在挑衅自己,顿时就怒了。
“你什么意思?谁幼稚?”
是你是你就是你,难道我还说错了?故意博同情给男主看,然后让那个木头以为我是那种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坏女人,既能破坏他心中对我的好感,也能因为自己受伤博取他的关心。
聂清言还没开始反驳呢,聂玲珑便自个将自个摔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又恢复到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对聂清言控诉道:“我只不过是想求姐姐一个祝福罢了,为什么?为什么姐姐还要推我?”
什么???我双手都环胸着呢,怎么推?用意念吗?
不用想,男主肯定在背后亲眼看着呢,说不定还真没看到我双手环胸,说不定就当真认为我推她的。
她就那样的倒在玫瑰花旁,双手就放在那花茎上,硬是被那花茎上的刺扎上手。
“何必呢姑娘?”我假装很好心地想拉她起来,知道她会不领情,也借助她的那点力自己也假摔在另一旁。
什么?我都没推呢她怎么就倒了?聂玲珑见她这样一举动懵了。
而南宫浊在聂清言想拉聂玲珑一把的时候就着急靠近来了,以为聂清言又会趁人之危欺负她,结果靠近的时候却根本没料到眼前的那一幕。
来的可真够巧,就算准了他的脚步声呢。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聂清言摔的可毫不犹豫。
侧眼看到他走在她的旁边,聂清言佯装用手帕擦拭眼泪,委屈巴巴的说道,“君上,君妃可真不大度,明明已经如她所愿了,还要来陷害我……”
带着哭腔,哭的让在场所有隐身的仙子感到惋惜,“嘤嘤嘤,我已成全君上与君妃,我已坦诚地向你们祝福,结果,君妃竟如此待我这位贵客来宾?”
聂清言嘴就像是连环炮似的,丝毫不给聂玲珑和南宫浊说话的机会,“我见妹妹摔倒好心扶一把,结果却把我推倒在地,这玫瑰刺虽疼在我身,实疼在我心啊!”
字字带怨,回荡在南宫浊的耳中,好一会儿,南宫浊才回过神来。
而此时的言论风波又倒在了聂玲珑一边去了。
“啊??我以为还是提灯仙子抛下玉君的,没想到却是这新来的仙姬闹的啊……”
“难怪要逃婚,估计是受不了玉君与其他女子相爱,而自己又深爱着玉君所以成全了他们吧。”
“可不是嘛,天界早就传闻提灯心系玉君多年,怎会又会说是心系魔君?”
那些吃瓜的仙子们磕着瓜子,看着眼前的好戏,不停的赞叹,这种场面在这天界中可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
南宫浊黑着脸,等哭诉的人哭完了,才慢条斯理地说,“说完了?”
聂清言全然没听到他说话,继续讲着直到最后一句话说出,“她这样,我好害怕。”说罢便用手帕挡住自己的眼睛佯装哭泣。
这样的聂清言实在不像以前的聂清言,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诉苦,南宫浊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掉过一滴眼泪,怎么自从从牢狱中走了出来,她的性格却如此大变?
呵呵当然是因为我是刘夏莱啊……聂清言看南宫浊迟迟不开口,想着这人肯定是想着自己为啥变得这么绿茶?
还等着南宫浊怎么解决这事呢,等来的却是,“若是发现你没在洞房,待会众仙闹时肯定不好收场。”
随后便向聂玲珑伸手,对她说,“快起来。”完全当没看到聂清言一样。
聂清言看他对她极其冷淡,想着这人估计怎样都还是选择相信聂玲珑,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折?直接将那陷害的戏码来一遍就是了。
随后,聂清言便觉得自讨没趣,自己站起来,想着接下来就是等聂玲珑走后教训她了吧,她也不再想听南宫浊怎么把事实颠倒黑白然后陷害她了,怎样改变都是固定的情节,还不如不听他说自己是有多么的恶毒。
“你还是不信我。”说出了那段经典台词后,聂清言便从他身边经过,擦肩离开。
南宫浊转头,发现她的左手早就被鲜血染红,鲜血滴在泥土小道上,像极了几日之前满眼的漫天雪地。又回想起刚刚她经过自己身边时那发红的眼眶,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她走远,南宫浊才向聂玲珑伸出一只手,说道,“起来。”
聂玲珑一开始发愣,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将自己的手给他,可自己手上也血迹又怕脏了他的手,又将手给缩回去了。
南宫浊无奈,便说道,“待会洗了便是。”
聂玲珑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他拉起。
拉起之后,南宫浊便转身离开,语气中带着七分气愤三分无奈,“你实在是胡闹!”
“你实在是胡闹!!”这话语在聂玲珑耳中环绕着,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