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壮立刻道歉,“孙老板,我先给你赔礼道歉,我刚才在路上,听大禹皇朝又出大事了!”
洛甜兮手上微微一顿,只听孙老板气呼呼道,“什么大事?”
“听云南候包庇朝廷重犯,已被打入牢,将择日问斩!”
“云南候能包庇什么朝廷重犯?”孙老板有些诧异,“他不过是个工部侍郎,刚提拔就敢窝藏朝廷重犯?!”
“听是国师刘俑,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初阶地重明师!”
“哦?难道云家和刘俑还有关系?”孙老板迷惑地看着阿壮。
他点零头,“我不知道,不过听刘俑当国师时,经常到工部索要修建河渠的银两,这一来二去与云南候便有了关系!”
“你听谁的?”孙老板有些难以置信。
“街上每个人都在传此事,听刘俑和二皇子的事情东窗事发,云南候的嫡子便连夜消失,连侯府都顾不上,你这事巧不巧?”
洛甜兮抓好药,便抬着筛子离开了,孙老板还在全神贯注地和阿壮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
药铺厢房。
云之澜靠在床头的一根横木上,他面色惨白,怀里抱着明珠。
洛甜兮神色不悦,“你怎么又起来了?”
“夫人,可信他们的?”云之澜关切地看着她。
“侯爷入狱应该是真的,他想逼我们现身,去晚了我担心”
“夫人不用担心,父亲不会出事,我自有法子!”
洛甜兮相信云之澜的本事,她凤眸坚定,“如有需要及时言明,我不希望我们的人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