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石被她们惊醒了神,再舍不得也不能再留,他理了理容华的衣物,轻轻放下她,摸了摸她的脸,便狠下心起身,藏于暗处。
随后拾起石子,运起功来,在容华四周弄出弹响,惊起了那几个婢女。
几个婢女大着胆子走近,发觉她们要寻的公主,正好好躺着醉睡,什么事也没有。
她们喜极而泣,偷偷望了望四周,见四处无人,连忙围拢过去,把容华扶了起来。
江流石望着容华,直望不见了,才拖着步子,怏怏的跟踪而去。
许墨看书看得都乏了,却没等到容华回来,心烦意乱,打发婢子去问,又说容华吐了几回,还要重新沐浴更衣。
待那几个婢女把容华收拾妥当,都快过了五更天了。
许墨望见容华回来,放下书,踱步上去,却发觉她还在醉中,回来都要人扶着。
婢女们扶着容华的手发颤,生怕许墨发觉了什么端倪,好在许墨端详了许久,又嗅了嗅,发觉酒味淡了许多,眉头才舒展了些。
许墨挥挥手,让婢女把容华扶去床上躺着,就喝退了她们。
那些婢女死里逃生,出了门就脚软,只好互相搀扶着,磕磕绊绊的走了。
许墨走近了些,望着躺在床上的容华,细细观看,似想起了什么,瞥了眼放在桌上的药炉。
那药炉是沈寻送过来的,药炉里放着炭火,火上温着药,正袅袅的冒着烟。
“原来公主也算是绝色。怪不得一个个为你神魂颠倒,一个为你远走军营,一个为你洗手熬药,却甘之如饴。”
许墨这么说着,抬起手,就着烛火,摩挲着容华的下颌。
容华好像被他摸得难受,皱着眉,拍开他的手,又翻了个身,嘴里也含糊的抱怨了两句。
许墨愣了愣,却咬牙笑了,他只瞧了瞧被拍开的手,就顺手解了自己的衣物,俯上床去。
容华再睡不安稳,于梦中把眉皱得死紧,身子也不自主的发抖。
许墨躺上床,不紧不慢地解容华的衣物,她盈白的肌肤,细软如白绸,慢慢铺展开来,像一卷画。
容华意识模糊,却也本能的害怕,整个人颤颤抖抖,缩成一团。
许墨眼角洇红,想看容华的正面,便用一只手支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去掰正容华的身子。
隐隐的烛光流转,映得容华越发的眉目如画,再往下看,细白晃人眼,皑皑如山巅积雪。
许墨眼色沉了沉,看不清情绪,人却翻身过去,覆在了容华身上。
江流石藏在树间,望着房里的烛火摇曳,又听着女子若有似无的哀鸣,双手抓着树枝,指关节泛白,把指甲都洇出了血,都毫无察觉。
那是,我的姑娘啊。
那是,我放在心尖上尤觉得不够的姑娘啊。
怎么就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呢。
怎么就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呢。
怎么就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呢。
江流石心如刀割,整个人恨不得变作万千种利刃,把让他的姑娘哀鸣的男人,戳个千刀万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