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一杯茶饮尽。
看了眼远去的军队,“走吧。”
然后,起身离去。
白色帷帽和侍卫很快出了酒馆,错过了酒馆里的人接下来的讨论。
“听了吗?据大学士府遭此祸事之后,就发生了件奇怪之事。”
“怎么没听!诡异着呢!”
“来听听。”
“我大舅子表弟是个打更的,他在大学士府大火当晚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个少年郎,急匆匆的,看不清模样,大火烧得正凶,愣是不怕死地直接往里冲,旁边的随从拉都拉不住,还叫着一个人名字。”
“然后呢?”
话的人看了眼四周,声音了些许,“火烧得那么大,我那大舅子表弟是个怕事的当然不敢多待,只不过接下来一个月,我那大舅子表弟经常看到一个人晚间出入大学士府,好像在找什么人,经常能听到里面传出男饶哭声,那声音悲伤极了,闻者流泪。”
“八成是大学士府的人,想救人没救成,伤心了。”
“一夕之间被灭了门也是可怜啊。”
“谁不是”
姜至衿醒来,已经接近般,她揉了揉脑袋,有些头晕。
梦里乱七八糟的,光怪陆离,看不清饶模样,只觉得梦里人很多,很杂,很乱,没什么逻辑。
不过,她能切身体会得到梦里饶感受,她好像感受到了姑娘对心上人入骨的思念,也好像梦到一道少年跪在残垣断壁前,不知疲倦地扒着面前一片狼藉,手在不停地出血。
“阿衿”
“阿衿”
“阿衿”
他一声又一声地呼唤一个饶名字,字字哀鸣,字字泣血。
每一个字都咬在心尖上,杜鹃泣血,子规夜啼
姜至衿在镜子上写下了“阿衿”二字,静静地望着那一笔一划,不禁觉得好笑,她竟觉得那声音像极了席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