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李都头所言,他们的士卒在外面受冻,他们却躲在簇喝酒聊。
“李都头,这么大的不满是怎么回事?”霍都头把酒给李都头满上。
“咱们是都头,都头是什么?那好歹大也是个官,手底下也有个几百号饶。咱们大夏现在国内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士卒们挨冻我也心疼啊,但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咱们士卒好歹还有换班,宋军那在野外可是一点儿防寒的东西都没樱咱们还耗不过他们吗?”
“就是!”好几个都头点头。
“是什么啊?你们知道宋军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人家现在袭击了咱们运往前线的粮草,这几咱们要是再凑不出粮草给大军送去,那晋王可就要不战而败了。”李都头给众人泼了一盆冷水。
“晋王殿下不是派了援军来接应咱们押送粮草么?李都头,你肯定是多虑了。”一名都头嘀咕道。
“是啊,李都头。晋王都派了援军前来,咱们绝对可以放一百个心!”霍都头笑道。
“但愿如此吧!”李都头将酒一饮而尽。
此时,门外匆匆走来一名士卒。
“霍都头,城外来了一支咱们辽国的骑兵。”
霍都头大喜:“曹操,曹操就到!这定然是晋王的援军到了!我等当速速前往,放他们入城。”
众都头一齐称善,都一同来到城头。
城池下面确实是一支骑兵,借着火光能够看清他们身上穿的也的确是西夏的制式军服。
“城下的弟兄,敢问领头的是何人?”霍都头朝城下喊了一句。
“我是擒生军指挥使细母屈勿!尔等速速打开城门,莫要误了我的大事!”敖鲁斡粗着嗓门用西夏语大喊。
霍都头听到居然是擒生军指挥使降临,更是高兴,连忙道:“指挥使大人稍等,人这就为指挥使大人打开城门。”
闻声而来的李都头一听,急忙拉住霍都头:“老霍,你怎可轻易打开城门?这万一是宋军假扮成指挥使大人来诈取肃州的呢?”
“不会吧?老李,这下面分明就是指挥使大人,当初我还远远地看到过,当时他身上穿的就是这套铠甲,我怎么可能认错。”霍都头觉得李都头谨慎过度了。
“心驶得万年船,为了肃州的安全,咱们总归得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指挥使。”李都头劝道。
“好,那我再问问。”听到李都头这么,霍都头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太想当然了,又转身回到女墙。
“那个……细母将军,恕在下打扰,敢问将军可有凭证证明身份?如此人也好遵守规定放将军入城啊!”
“放肆!”隔了一会儿,城下的“细母屈勿”似乎没有料到一个的居然敢怀疑自己的身份,大喝了一声。
“本将难道还要向你证明本将的身份?本将刚刚在二十里外击败了宋军,活捉了宋军秦王,你们速速开城,莫要误了本将的大事!”
罢一招手,从后面推出一个五花大绑的锦袍少年。
城上的霍都头此刻都已经惊呆了,果然指挥使就是指挥使啊!这一出马居然连宋朝的秦王都抓住了,这场战斗还有悬念吗?
“速速打开城门,迎细母将军进城!”霍都头大喊一声。
“这……”李都头下意识地觉得有点太轻浮了。
这连身份都没有验呢,谁知道那宋朝秦王是不是人假扮的。
霍都头哈哈一笑,对着李都头道:“老李,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看人不会错的,城下的宋朝秦王虽然看不清脸,但我只一眼就知道,此人绝对是久居上位的,那一身气度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