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烨这么一说，阎舸的记忆也是缓缓涌现。

他记得那时前往西海采集西海冰晶的时候确实遇见过彼岸花盛开在一座孤坟之上，那时候那个叫师星河的道士还想要夺取许澄欢的魂魄呢。

还好那个时候沈江烨不知道许澄欢的状态，不然想必那个时候许澄欢的安全就真的不能保证了。

“所以如今四方界的彼岸花便是迎接秋梨重生的巨大阵法，只不过彼岸花将秋梨的魂魄恢复到转生前的状态的时候，秋梨的魂魄势必会变成之前的神之子的魂魄，到了那个时候许澄欢的身体便是不能再用了，便是需要另一具神之子的身躯。

我自然是不想用仇人之子的身躯，于是我便是盯上了霁华。”

“其实，那个时候我便是有了可以渡劫成神的机会，只不过我放弃了，永久的放弃了这个机会，换来了一次改变过去的机会。秋梨的父母在神界之上帮助我回到了霁华闭关之时，我为他种下了蛊，随后利用蛊毒让他前往魔界。”

沈江烨看着气喘吁吁、不堪重负的霁华，似乎觉得霁华不识好人心。

“我那毒蛊可是好东西，一旦出现致命情感，便会帮你驱逐助你完善无情道，只不过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才成了如今这番模样。我只不过是想在帮助你的时候控制你，让你不至于阻碍我的大事而已。帮你成神这件事我可是操碎了心，那玄武都是我特意给你找来的呢，若是你好好按照我规划的路走，成神指日可待，是你把你的踏脚石变成了道心缺陷的，如今却来怪我，真是……”

“我原本还想着你若是成神了，许澄欢便是可以变为神之子，那时就不需要换一副身躯了，哪知道你这么不争气，最后还坏了我的计划，让我只能冲着阎舸下手了。”

沈江烨逐步靠近虚弱的霁华，无视阎舸挡在了霁华的身前，只是轻轻挥手，像是在打招呼。

“那就对不起了，无辜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