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很敏感,闻到了昨天剩下的另一半压缩干粮。
非常浓郁。
非常诱惑。
有点惭愧,刚才应该让那家伙把这个吃掉的,有了力气才好干活嘛。
呃,什么?!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家伙?!……一种深深的无力与彷徨涌了上来——谁知道前方会是什么?谁知道明天又会怎样?
……
又胡思乱想了一番,饿却一直不折不挠地刷着存在感。
虽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那半截干粮给吃掉了,但似乎对俄不起什么作用,反而是更加有精力去体味饿的精髓。
多久了?他走了多久了?打探下情形而已,怎么还不回来?!自己这是,被抛弃了?!靠不住啊,怪不得都说男人靠不住。不过,难道他是被哪朝的胡人给捉去吃了?
试着舒展了下筋骨,虽然浑身酸疼,但还不影响活动。
眼睛慢慢也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够影影绰绰地看出外面树影的形状了。
也许饿的力量足以克服对黑暗的恐惧,或者说有时肉体的需求能够驱使灵魂,咬咬牙,起身,迈出了来到这里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