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求求你,我求你……”芷欢跪在他的脚边,泪水涟涟,她知道他是享受自己的摇尾乞怜。
傅沉不动声色,冷冷得瞟了一眼她:“求我什么,是言之的床上功夫不行吗,没让你舒服?”
但凡他出口,就是有多狠厉就多狠厉,她在他的眼里就是廉价的娼女。
“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牵扯我弟弟?你明知宋沁如厌恨我,她怎么会放过我弟弟?我求你,你对我撒气好不好?”
傅沉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贵妃的名讳也是你这个贱人可以叫的?”
他不接她的话,他就是要看她心急如焚。
芷欢清楚他的脾性,索性破罐子破摔,站起身将桌子上的奏折笔墨挥洒在地,她坐在桌子上,笑容妩媚:“我是贱人,我既能伺候你也能侍奉好许言之,我伺候他的时候可尽心尽力了,一夜天明,我们还商量着要几个孩子。”
“他碰你?”傅沉的眸子更加冷了,一步一步上前,危险气息笼罩了整个大殿。
“我喜欢他,他确实让我沉沦,让我欢乐,我们之间堂堂正正。可不像之前没名没分被人作贱的恶心。”芷欢轻轻地笑着。
她在激怒他,一来是为了让他和许言之之间产生膈应,二来是自己占主导地位,悲悲戚戚地求他这些年来只换得冷眼。
她和傅沉之间,就是一场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