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之后拍了拍手，命人端来一盘麻辣烩鱼：“喜欢吗？吃完。”

许言之摸了摸喉咙，而后低下头就吃的不可开交，嘴角辣的通红，可眼底的笑意只增不少。

芷欢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倒了一杯茶放到他手边：“许言之，明知这盘鱼吃下去你的胃要遭罪不少，何必呢？”

“你给的，我就很喜欢。”

许言之的嗓子发声已经有些困难了，而后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抬起来时目光是那样的卑微谨慎。他继续拿起筷子，他想自己按照她的要求来一定可以讨她的欢心，感情方面他就是一张白纸，某一瞬间芷欢心中也会溢出罪恶感。

芷欢打翻了那盘鱼，拿出帕子擦着他红肿的嘴，眼里有些干涩：“我在为难你。”

“我知道啊，但是能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就挺好的。”许言之憨憨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

那夜他的胃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人将滚烫的辣椒油洒在了他的心口一样，他忍得面色苍白忍得衣衫打湿。可是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使劲咬着手腕。

“许言之，你会说情话吗，哄我开心下。”芷欢没有温度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许言之只是回过头给她掖了掖被子，而后缩到床的边沿，“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