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欢的嘴角抽了抽,这个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言之,你怎么也忤逆我了?若是叫你那老父亲知道了可就不好了,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年幼……”
许言之的脖子也开始发红,他歉疚地看了一眼芷欢:“得罪了,宋小姐。”
他不敢正眼看她,甚至当傅沉故意拉下被子使得她走光大片肌肤他都是垂着头的,随意擦了下赶忙缩回手。
“言之,你想要的女人我都能给你,除了她,别动心思。”
傅沉再打发许言之离开时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而后他贴在芷欢的脖颈处缓缓说道:“但凡他要是看你一眼,我就剜了他的眼睛。”
“他跟你十年了,你不信他?”芷欢知道如果不接他的话就会迎来一场暴风雨,因而闭上眼随口说道。
傅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呵出一口热气:“你不是寂寞吗,我的人也惦记着,芷欢啊芷欢,真想剖开你的血肉看看你这骨子贱成什么样了。”
芷欢扯了扯嘴角,应付性地回了句哦,傅沉不大高兴,随后亲吻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曾说过让你怀个十次八次,才打了两次,这可远远不够啊,到底是你不够争气还是我不够用力?”
变态畜生是无道理可言的,芷欢任由他折腾着自己,她的手心攥紧着被单,她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
傅沉,你不过是贪恋我这具身体,那我就要你死在这身上。
宫中的生活日日重复着,芷欢打听好了傅沉去陪沁如抽不开身的消息,而后故意用瓷片划破手臂,他知道这个时间段许言之会去太医院给傅沉拿安神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