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像妖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妙的幽香,如同一朵罂粟花。
身姿窈窕,桃色薄纱束缚着柔软的雪峰,美好的让人想品尝一番。
神情带魅,眼波流转,不过为什么要对着她一个十三岁大的小姑娘呢?
而且穿这么少,不冷吗,在下佩服至极。
白怜茹同样观察着三苗,见她披散着头发似乎刚起来一般,嘴唇还泛着光,想着不好的画面,心中不停咒骂这三苗。
“白师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开门不容易关门更不易,她倒要看看这白怜茹又吃错了什么药。
“师妹这不是你的屋子吧,虽然年纪小,不过待在总是男人房间,传出去不好吧!”魅中带狠,即使是学了秘术,白怜茹还是难以控制她嫉妒的情绪。
“我愿意!师姐呢,穿这么少来男子房前,恐怕更让五亭脸面丢尽。”
“师妹怕是误会了,我找师弟有些事情,还麻烦先避让。”
三苗真想给她个白眼,两手撑着门框,想进去,先过她这一关,“我和大河向来亲昵,今日他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我代传就好。”
“男女间的私事,师姐有些害羞,这事不好给师妹说出口…”白怜茹低头思索,似乎和太河有什么秘密一般。
这要是平常的女子定是生了气,软香美人等在门前说着羞涩的话,不多想才奇怪。
然而白怜茹低估了三苗,她可是有一双智慧的小眼睛。
“原来师姐是来要之前被打伤的赔偿,我就说嘛,师姐这害羞个什么劲!看师姐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尽管拿去。”
三苗摸出一把铜板(之前在外换的,不然光洒银子太败家了)往她身上扔去,眼神带着怜悯。
白怜茹身形一顿,她在胡言乱语什么?“不…”
“不够?”三苗又甩了一堆铜板在她怀里,有的甚至搁在了白怜茹的胸上。
“师姐身体这么不好,这些钱尽管拿去,记得买衣裳,这衣服太薄了!”
“我不是要钱!”白怜茹黑着脸,声音有些尖锐。
“那是什么?”
“我…”白怜茹被讽刺的说不出理由,吭吭噎噎。“你这贱人!”
三苗见她想不出理由就骂气人,扶额对她无语。这气冲冲的样子似乎要动起手,底下的小脚悄悄伸出,踩在她的裙脚。
于是准备扭腰移着步子的白怜茹就感到脚底一滑,猛地向后跌去。
“你…”
一颗银子飞进了她刚张开的小嘴,“喔…!”
“我们还有私事,既然师姐没别的事了,我便关门咯。”
退一步,金门封上,尤为迅速。
“嘿哟。”说这么多话,累到她了。
“小苗可吃饱了?”
“没呢!”刚才又耗体力,当然没吃够。
师徒俩继续你喂我捶,刚才的事不过是浮云罢了。
“嘻嘻,师父舒服吗?”
“嗯。”
那当然,她的手艺可不一般,以前经常给养母捶捶背捶捶腿。
看她如何解决师父几天未动的老骨头!
呼…外面冷风不要命地往白怜茹身上灌,她柔嫩的皮肤贴在雪上,冻的心头发麻。
“吐”,银子从她嘴里吐出,狼狈地掏出夹在胸间的铜板。
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白怜茹眼睛渗出毒,新仇加旧恨,她不能忍了!
“金三苗,我们走着瞧!”狼狈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