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缝中渗了几道血液。
蓦然,女子尖叫一声,被金彪按在了树上。
“快点!”金彪另一只手急匆匆的攀上峰尾,使劲的揉捏起来。
“金爷,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杜薇浑身一紧,断断续续的说道。
金彪掀开云雾,哪还管身在何方,急切的说道:“娘的,你不是说春蝉鸣叫本就是春天该做的事吗。”
他腰间一挺,满意的的吸了口气,“老子现在就在做春天该做的事。”
少年瞧见月光下的一道扭动的雪白,面色通红。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般场景,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更有一只小鹿乱蹿。
葛大牛转过头来,看了少年一眼。
解羽抿了抿嘴,十分尴尬,闭起双眼不敢再看。
可他脑中那般运动场景,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少年再睁开眼睛,好似瞧见了一抹泪光。
汉子的眼中,三分悲凉,七分决绝。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瞳孔死死盯着一片叶子,目不转睛,动也不动。
少年张了张嘴,眼中清澈见底。
他想起女子先前眼中闪过的一丝狠色,总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春蝉声止。
停的极快,又好似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金彪气喘吁吁的贴在女子身后,微眯着双眼。
他满意的砸吧着嘴,竟还吟起诗来:“春蚕到死丝方尽,只是此蚕非彼蝉。”
杜薇被肥硕的身躯压在树上,她知晓身后的男人已到了最松懈的时候,一双眸子睁着老大,压抑的情绪再不用隐藏。
她感觉身后有一头猪。
让人恶心。
一根细针悄然浮现在她的手中,盖在树干之上。
她怀念那个对她相敬如宾的男子。
人各有所求,只是她求的,也许太多了些。
多到失去了尊严,沦为如今这般模样。
她想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可惜不知到了黄泉路上,他还认不认得她。
“金爷,你后悔过吗?”杜薇说道。
金彪眼睛一眯,有些诧异,“什么?”
杜薇手中的治愈针忽然亮起,她突然挥手朝自己的胸口猛拍一掌。
细针穿透她的胸膛,带起一缕血光,又刺进身后人的胸膛,停了下来。
金彪瞪着眼,一掌将女子拍在树上,强劲的掌力透过女子狂暴而出,将树干断为两截,砸在了她的身上。
金彪捂着胸口连退数步,狠狠的看着被树干压在地上的身影。
她毫不挣扎,眼中一半讥讽,一半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