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听书为他灼灼目光晃了神:“喂,这里是在学校!”
刚才某人为所欲为,好像把她后面给解开了,幸好办公室是从里面反锁的,毕竟法学院的这几个老师也是相当八卦的,庆幸她门守得严。
他自告奋勇:“我帮你扣上。”
她背靠着门板,双手反翦到后面去,却给了他搞突然袭击的机会,只听见“咚”的一声,人就被他按住了。
“白兔到了嘴边,狼会松口吗?”
赶稿子的日子终于到除夕前完美的结束,但是放假的这几她是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如果撒手没的哈士奇不能惹之外,还有刚刚开荤的an,偏偏她还束手无策。
鲜肉之所以叫鲜肉,是有一定道理的,并且她已经对此深信不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还是分“早中晚”的,偶尔还来个“下午茶”
偏偏他在这些事情,探索的热情高涨,举一反三,还会随机应变,讲究战略战术,黄金时代的公寓她已经待不下去了。
因为无论是阳台、飘窗、厨房,又或者卧室、沙发、浴室,面红耳赤已经习以为常,大义凛然才是真正的无知无畏。
腰酸背痛腿抽筋,怎么办?她已经快要看破红尘了,顿悟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以往过年的时候,她总是孟家存在感最低的一个人,因为为了她和靳女王彼此安好,她通常在孟家大宅住不满两,今年却极其罕见的腊月二十八就回了家。
孟简书已经负责在家里张灯结彩了,因为司机阿姨都回了老家,所以事事都必须亲力亲为,今年他却多了一个帮手,那就是徐未觉!
她回家了,男朋友也跟着回家了,靳女王对徐未觉的态度可比对她这个亲女儿好多了,连孟简书看了都吃味,问她:“到底谁才是她儿子?”
听书拍了拍她哥的肩膀:“可能我们都是她捡来的吧”
孟简书掐腰道:“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意,毕竟你这么难搞,能有人要已经是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了,母上害怕她怠慢了人家,你男朋友就不翼而飞了”
看了靳女王对ylan的热情样,她觉得自己不仅可能是捡来的,还有可能是充话费送的。
她逃回家就是为了养精蓄锐,虎虎生威,“素”上那么一段时间,但是谁能想到她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追上来了,美其名曰:“叔叔阿姨打扰了,我是来给听书送东西的……”
人既然来了,靳女王是不可能放他离开的,客房早就收拾好了,是母上驱使着她去收拾的。
于无人处,靳听书问:“我什么东西落下了?”
他怀着她的腰:“你把我给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