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已经让人下去熬药了。”白逸神色淡淡道。
凌殊元听罢皱了皱眉:“若是没有针灸,那药也是不敢用的。”
白逸挑了挑眉,直接开口道:“你信不过本殿?”
凌殊元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随意:“男女授受不亲。”
白逸听罢心下有些不悦,语气却也和平时无异:“那你方才还想让黎叔帮忙的。”
“那不一样,黎前辈是医者,在医者眼里,只有病患,不分男女。”凌殊元道。
“怎么不一样了?本殿是你同门师叔!”白逸神色如常,一脸平静。
凌殊元:“……”其实吧,也不是信不过这人的针灸之术,只是信不过这人,无愁殿的殿主可不是好惹的人物,他若是没有所图,断不会帮自己这么多。
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再这么下去,这关系怕是要撇不清了,她不能因为这一个难题就将自己给卖了吧。
看着凌殊元沉默,白逸也沉默了,男女之别只是她找的借口,昨夜都来染指他了,现在还来说什么男女之别,这小丫头装起傻来险些连他都要被糊弄了。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却也不得不顺着她道:“你若真在意那男女之别,本殿可以将眼睛蒙上,你不用怀疑本殿的针灸之术,绝对不会在你之下的!”
凌殊元心下一阵烦乱,时间耽搁的越久,她就不能去找师父,对她自己的身体也越发的不利,所以越快解决了越好。
但是对于白逸这人,虽然他今日脑子不太正常,行事怪异,但是他不傻,相反,他的心思深沉,平日里也总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做派,就算自己活了两辈子,她依旧没有把握能对付这人。
现在还不知道他这么帮着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更加不敢轻信于他了。
凌殊元万分纠结,在心中天人交战了片刻,还是选择了让他帮自己,不管他的目的什么,反正现在的自己出了贱命一条,也没什么旁的东西了。
“那便麻烦殿主大人了!”凌殊元纠结过后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了。
白逸眸中划过一丝笑意:“不麻烦,同门互助是应该的!”
随后凌殊元又跟白逸仔细的说了她自己研制的刺针手法,对于白逸的针灸之术,虽然凌殊元没有亲眼看过,但是白相子教出来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凌殊元是放心的,只是这刺针的手法,她自己研制的药更加省事儿,也能减少一点刺穴之人的压力。
白逸听罢越发觉得这丫头不简单,她的眼界格局远不是京都城那些闺阁女子所能比的,她行事做派丝毫不拖泥带水,洒脱的不行。
哪怕是医术也是如此,用风险最大的法子,却也是效果最好的法子。
待两人说的差不多了,无泉将熬好的药抬了上来,从进入内室便开始小心谨慎,视线都不敢和白逸对上。
殊不知,此时的白逸哪儿有功夫搭理他,只让他把药放下便差他退下,还让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
无泉领命去门口守着,一脸的劫后余生,他本以为主子要罚自己去深渊了,幸好逃过了一劫。
在无泉退下之后,凌殊元就走到了床榻前,内室的床榻前有一块屏风遮挡着,凌殊元喝完药进来之后就背对着屏风,将衣服解开。
露出上半个背部,朝着身后说了一声:“可以了!”
白逸才从外面绕过屏风走进来,入眼的便是那露出雪白细腻,冬雪般晶莹洁白晃了白逸的眼,白逸本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得住的。
毕竟之前也有无数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一样被他打的半死直接丢到门口。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对凌殊元的定力,现在那丫头对他来说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
白逸站在凌殊元身后,看着那片细腻,喉结滚动。
凌殊元知道白逸过来了,但是半晌没等到那人动手,此时她喝下去的药已经开始生效了,那药极其霸道蛮横,仿佛在她体内翻绞,不多时她便开始有些头晕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