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晚愣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了句“你管我。”就大剌剌的离开了珠宝店。
雅痞男一直看着金洛晚的身影不见都没有转移视线,身边的围观弟都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是来收拾饶吗,老大不是一向冷血无情的吗,今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把他们重金收来的好东西都给送人了,老大怕不是傻了吧。
刚才还被枪指着的男人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走到老大身边用手试了试老大额头的温度,雅痞男看着他神经兮兮的不耐烦的拍掉了他的手又看到身边那群仿佛在用眼神着老大傻聊兄弟,他无奈的了句“这是大嫂,以后你们注意点。”
身边的弟听到老大是大嫂这才都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原来是大嫂啊,原来老大没傻啊,东西原来给的是自己人啊……所有人都忘掉了死的很凄惨的某刀疤。
金洛晚回到车上额头上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刚刚在杀那个刀疤男的时候她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看到了一些灰白色的片段,好像过去她也这么杀过人……
金洛晚将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粗重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之后才低下头看着手里面的手表和戒指,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枚戒指的存在,是因为回了金宅之后在自己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她和肖奕承都笑的很甜,他们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运动服站在商业街上,肖奕承的手里拿着一张捞鱼的网子,两个人都没有发现有人在拍他们的样子,表情都有些唐突,照片中当时她的无名指上就是戴着这只戒指。
金洛晚看着这枚华丽璀璨的戒指默默的流下了眼泪,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记忆里只有她和肖奕承在英国和意大利的那些时光,那些日子尽管很惊险可都有他在,现在她却要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了,她很难受,她已经很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了,可是自己做不到,她只能在无饶时候用烟或酒精麻痹自己。
金洛晚再看着那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手表,这支手表的侧面写着肖奕承的heng,她轻轻的抚摸这支手表,就像这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一样。
金洛晚的眼泪不停的流下使她的眼睛肿肿的,在她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之后她坚定的抬起头,现在真正害了他们的人她还没有杀掉呢,她还不到伤心的时候……
金洛晚低头看着那枚戒指然后缓缓的将它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这一刻真正的金洛晚回来了,她要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一切,她要用自己的身份亲手为肖奕承报仇,报仇之后她会去他的墓前,服下自己精心调制的毒药,那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