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朱一柄眼里浮现出泪光,脸上满是伤感之情。
“你们这位朋友…”
“没错,他就是这位前辈的徒弟,我们兄弟三人情同手足,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本来约定一起登仙路,可谁想到…唉…”
朱一柄露出自己那块精致昂贵的手表,指着这表对曾长生说:“这表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买的,一人有一块,象征我们之间的情谊。”
李吉也把自己手上那块表露出来给曾长生看,两块表一模一样。
“节哀…”曾长生遗憾的说。
“那位前辈赶到救下我们,然而却不能救回他最疼爱的弟子、我们最好的兄弟。
我现在还记得他自爆元婴之前说的话,他说他放心不下自己的师傅,让我们时常去看看他老人家。
我们俩修为跌落金丹期,来了这里当老师,从来这里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为他找一个师弟,替他孝敬师傅,长生,唉…”
朱一柄欲言又止,似乎是陷入回忆里难以自拔,所有的话都化作悲怆,在心里回响。
“老师,别说了,我去!”曾长生掷地有声的说。
“好孩子,老师谢谢你!”朱一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带着曾长生往外走,“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好。”
从地下二楼上到一楼大厅,路上没一个人阻拦,主要是他们看见了朱一柄胸口挂着的四级执法者胸章。
练气期的执法者为一级,每提升一个大境界就生一级,朱一柄是四级执法者,这足以说明他是元婴期的修为没有说谎,虽然现在只有金丹期了。
大厅门口,朱一柄让曾长生自己回去,他们要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
看着曾长生的背影,李吉好奇的问:“这招跟谁学的?挺管用啊!”
“王金告诉我的,他说这小子吃这套,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骗他了,会不会骂我们?”
“不会,我们又没有害他,他还年轻,虽然有天赋,但不经受磨砺,永远不可能成长,我们只是推了他一把。”
“说的也是,真想把这玩意儿早点取下来。”朱一柄摸着手腕上的表,说道,“那件事一定要去解决。”
“是啊,这么多年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就算是去送死,也一定要去。”
两人对视一眼,走进了执法者大楼,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曾长生走在大街上,晚风迎面吹来,夹带着丝丝香气,令人遐想。
如果可以,他也想化成一阵风,可以摸遍别人的全身还不被骂。
晚些时候,曾长生回到了家里,叔南青正好做完晚饭,曾人广已经坐上餐桌,看他们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为曾长生担心。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叔南青盛饭端上桌,对曾长生说。
洗完手,曾长生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也没有把在执法部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的打算。
他不说,曾人广他们也没问,一顿饭吃得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