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徐婆婆家,鹤鸣正坐在前面的石墩上放风。
为了逼真点,还特地时不时地咳嗽,真是非常敬业!
看见他们回来,鹤鸣便站了起来。
焰宫主顺势搭住他的胳膊,把人向后面带:“进去说话。”
三人进了后面的柴房,画妘兮方才留意到前屋也没有人,便问:“徐婆婆呢?还没回来?”
“她儿子来了,”鹤鸣道,“徐婆婆应该和她儿子在一块。”
儿子啊……
画妘兮琢磨了一下,问道:“你见到她儿子了吗?他是做什么的?”
“是个猎人,”鹤鸣说道,“我看了他的手和步伐,的确是个猎人的模样,下山说是为了卖猎物。”
听起来像是单纯的一家人。
“宫主,是出了什么事吗?”鹤鸣也看见了方才的场面。
“村长不允许我们进去,”画妘兮摸了摸自己的盘法,“我们准备晚上潜入。”
鹤鸣自告奋勇:“宫主,我去吧,你和画姑娘留在这。”
“还是我和焰宫主去吧,”画妘兮看向男人,“我对叶逸风比你们都要熟悉,如果此事真的和他有关,我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焰宫主略想了一想,便道:“你留下吧,你是病人,若是说我们半夜让你独自一人出去,说不过去。”
他和画妘兮现在是夫妻关系,即便夜间徐婆婆家过来发现人少了,也能借口说画妘兮起夜怕黑,他陪着画妘兮一同去了。
三人商议好,前院传来了一些动静,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是徐婆婆的儿子,”鹤鸣耳朵很尖,一下就分辨了出来,“叫徐大壮。”
画妘兮决定和焰宫主去前面会一会这个徐大壮,然后就看见了一个赤膊的黝黑汉子,身上的肌肉,真是非常的壮硕!
还真是名符其实啊……
几人寒暄了几句,画妘兮和焰宫主旁敲侧击了一番,也没再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便回柴房去等待天黑。
深秋夜长,很快天色就彻底暗了下来,山上夜间也没有什么娱乐生活,各家吃过晚饭,便都熄了灯,整座山瞬间就彻底黑了。
画妘兮和焰宫主抹黑换了全身黑,悄然出了柴房。
整个徐家村,只有村长家房子旁边的庙最为高大,即便在黑夜中也非常显眼,焰宫主抱着画妘兮,先落到了村长家的房顶上。
夜风嗖嗖,画妘兮不觉搓了搓手。
焰宫主把人搂紧了些,向那庙的四周仔细探查。
外间似乎并无人巡视,但既然村长召集了不少人让他们守护,说不准那些人会在庙内守护着。
“进去吧,”画妘兮冻得都要流鼻涕,“有人就躲着些。”
这些村民,还不至于能发现他们的地步。
庙宇四周还有围墙,焰宫主拉着画妘兮,先挂到了那围墙的墙沿上。
两人蛰伏着,向院内看去,里面只有月光照在地上,不见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