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
旁边的修昱和初然窜了座位,坐到了任清旁边。
初然也就顺势做到了季遇的旁边,她不擅长与人接触,而季遇也不与她说话,所以两人的气氛尴尬极了。
“喂!任清!这么多年你还生气啊!”修昱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的初然和九英很是懵圈。
只有林清和季遇听明白了,林清一直在帝都,又喜欢八卦任清的事,所以她的事林清很清楚。
季遇和修昱关系好,所以他也是知道的。
“我们俩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您也千万别说这话,让别人白白误会了!”任清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修昱脸色都不好了,她说着还要和林清换座位,像是嫌弃修昱一般。
修昱一把抓住她的手,逼着她老老实实坐下,不敢有任何动作。
初然隔着他们俩,与林清聊了起来:“他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初然丝毫不避讳,当着他俩的面就问了。
任清:“没有!”
修昱:“有呀!”
林清:“关系大着呢!”
任清的积极逃脱,让初然一下子来了兴趣,拉着修昱就问,可修昱被任清威胁了,不敢说任何一个字。
她又转移目标,隔空问着林清。
林清赶紧起身,将修昱他们挤得空出了一个座位,坐到初然旁边,细细讲着。
任清也威胁了她,可林清怎么可能怕她,劈了啪啦的把任清的老底都抖了出来。
任家和修家都是京城大户,任家行商,修家行政,两家家主也就是任清和修昱的父亲关系极好。
任家家主只有任清一个女儿,而修家家主有两个儿子,修昱行二,与任清岁数相仿。
这个大陆也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两方家长一琢磨,就给任清和修昱的婚事定下了。
原本就是门户相当的一门好婚事,可偏偏修昱作妖,在去年的大婚之日逃了婚,留任清被人嘲笑。
修家羞辱了任家唯一的嫡女,就因为这件事,两方闹掰,自此再不往来。
初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实在想不到任清和修昱还有这番孽缘。
她追问:“为何修昱逃婚?”她可不信是什么修昱放荡不羁爱自由,这个大陆虽然开放,但是也有些封建思想的。
“还不是修昱心上有人,不想娶任清呗!”林清这话说的很大声,怕谁听不着似的。
初然沉默了,没有再往下问下去。
“这都什么玩意!可可没有亲人又爱慕我,我大婚那天她都晕死过去了,我能平白看着她死吗?就去照顾一下她!”
“况且我只把她当妹妹,后来去任家几次,他们都不肯听我解释。”修昱大声狡辩。
“可可又是哪位?”初然问着林清。
“他情人喽!”
初然听着听着,就感觉这可可十分不对劲。
“那可可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晕死过去了?她晕死过去,你就留任清一个人被嘲笑!呵忒!”
修昱听到林清的话,想为自己辩解,可林清却丝毫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哪次登上任家的门,那可可不是跟在后面,还总说什么让任清留她一命,给她个妾室的位置,真不要脸!”
林清亢奋的骂着旁边的修昱,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差点就动手了。
她一直没有忘记那次任清的惨样,明明被嘲笑却还不了嘴,只能自己忍受流言蜚语。
任清是心悦修昱的,走出来后已经原谅他了,谁成想修昱竟然为了可可去求任家家主,这一次是真的气着任清了。
任清自那以后就死了对修昱的心。
林清这回说着她的事,她却在旁边安静的坐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与她无关似的。
“还有那个季遇也不是好人!”林清又将话头转向季遇,气呼呼的。
初然看着她像炮仗一样,乐了好长时间,又好奇询问道:“他又怎么了?”初然手指着季遇。
林清一拍手掌,“他先把可可救回来的,然后撒手不管了,就让可可那么缠着修昱。”
季遇只是冷眼看了林清一下,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言语,因为这是事实。
初然被林清的胡搅蛮缠逗乐了,却是没有在言语。
“任清,可可又不会跟你抢正室位置,她就当个妾室你也容忍不了吗?”修昱没有在理林清,而是转身质问着任清。
任清的冷眸从修昱身上扫过,身子微微倾斜,远离修昱,开口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若我未来夫君枕榻边躺着别的女人,那我就终身不嫁!”
初然被任清的话惊住了,她是民主社会下生活的人,从没想过这些事情,这次听任清一说,她心中坚定了想法。
林清和九英都被她的豪言壮语惊住,与初然的惊讶不同,她们是感慨任清的勇气,在这个王朝,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