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交待了村民一番后续的主意事项,而后便匆匆赶往郡守府。
“世伯,这是我这些时日所得,竟皆在此书。”
言罢梁山伯便将书册递了上去。
而谢安之前便已有所闻,在小心翼翼的接过了册子后翻了开来。
却见上面文字易懂,且有些难懂之处还配有图文解说,便如谢安这般不懂农作之人也看的明白。
在合上册子时更加小心翼翼了,宛如珍宝般。
“贤侄当真是大才,琴棋书画精通不说,且能懂农事,今日竟能成书,此物若是推广开来,何愁我大晋不兴!”
此时谢安愈发看不懂梁山伯了,自上虞一谈后便对这年轻人刮目相看,其后不但作出了宣纸,今日更是著出了这等利民之物。
谢安寻变古今,也不曾找到能与之相匹之人,可谓全才也。
而此前也对梁家做过些许了解,此子仿佛是摔过一次后便光明四放,谢安虽觉诧异,便也只能归结于摔开窍了,从此别无它法能解释得通。
而后梁山伯便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谢安听闻后虽想让梁山伯继续留在虎盘村照看新式稻苗,但思索了一番后还是赞同了梁山伯的做法。
此子有大才,若是荒废了学业而影响其品级,今后其一生才华定然得不到施展,岂非憾事。
而稻苗如今也种下了,有着手里的册子想来也无甚岔子。
且书院离着也不远,便是有情况也可随时召唤。
“嗯,你这般年纪确实应以学业为重,倒是老夫不曾顾虑到。你且安心前去求学便是,稻田这边老夫会令人随时照看,每日皆会书信与你稻苗情况。”
梁山伯听闻回到“如此便拜托世伯了,我每月会前来看望一次,按照此前的预估,当在9到10月便能收获。”
“如此甚好,若当真翻上一番,老夫到时候定然为你请功。”
梁山伯笑了笑也不曾言语。
而谢安便有言道“此书贤侄可有名字?”
“名字?”
谢安之言倒是让梁山伯想起来,此书是自己三天里加点赶制出来的,始一写完便赶往了郡守府,这中间倒也不曾想过此书名字问题。
“一时匆忙,小侄倒是有些忘却起名字了,不如世伯取上一个。”
“嗯,此物既是水稻的种植之法,且有事贤侄所著,不如便叫它《梁氏稻典吧。”
“便依世伯所言。”
而后俩人便聊了些其他。
临了用餐时。
“我去岁所赠玉佩贤侄可有带上?”
“长者赐,小侄自是不敢遗落。”
便从怀里将玉佩拿了出来。
“此物你且收好,日后若是遇到棘手的麻烦可用词玉佩,或可解你之棘。”
“小侄记下了。”
而后梁山伯用完午饭后便收拾了下行李,径直往书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