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两时间里,平日里扣扣索索的林未冬大笔一挥,带着ebrn的队员们在华盛顿好好玩儿了一圈。
阮粟和陈尤安跟那些男孩子的年龄差不多,大家一起玩玩闹闹也挺有意思。
林未冬和沈燃,山野,十一几个走在后面,感慨道:“看这一群孩子,蹦蹦跳跳的,就像是没长大一样。”
山野道:“可不是吗,我们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的练习,赢了比赛喝两瓶啤酒吃点烧烤就算是庆祝了,现在的孩儿多幸福。”
十一笑了声:“你那什么年代,现在又是什么年代了,有那么闲心忆苦思甜,还不如找个女朋友。”
山野闻言叹了一口气:“来也是,我们几个里,urn一看就是适合孤独终生的人,我本来以为我会是最早结婚的人,可谁曾想到,urn都有女朋友了,而我还单着。”
林未冬轻哼:“他也就是趁着我们家西米年单纯才把人骗到手的。”
此时,话题中心的男人视线一直随着前面不远处跑跑走走的姑娘移动着,薄唇微勾,压根儿就没听见他们什么。
这时候,一群朋友看到路边有一台娃娃机,都聚了过去。
好几个自告奋勇去抓了之后,都落空了。
顿时大家都唉声叹气,阮粟想要试试。
学校门口外有一台娃娃机,她没课的时候就喜欢待在那里。
每次看沈燃抓的时候都很轻松,她自己怎么夹都夹不起,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那么难。
来到柯蒂斯音乐学院后的三个月,阮粟夹起了人生中自己夹到的第一个娃娃。
那个玩偶比沈燃游戏厅里之前的那些都还丑,可她却很开心,转过头想要炫耀,却发现她最想要告诉的那个人却没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