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脚下炊烟袅袅,风吹树叶沙沙响,盛夏正值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村民们都在村口的大黄桷树下乘凉,东家长,西家短的摆着龙门阵,很是热闹。
一抹纤细瘦弱的身影从村口路过,向后山走去,黄桷树下的小孩门嘴里都喊着野孩子,小叫花子,小哑吧等;
手贱的小孩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子向那小身影扔去,有个人起了头,其他小孩子也有样学样的抓起一把石子泥灰,直接对着那张灰扑扑的小身子扔了过去,村口的大人们见些情况,也见怪不怪,只是假模假样的呵斥一句,转身又与其他人聊得开心。
小女孩没有回头默默的,忍着身上的钝痛,消失在众人眼前,隐约还能听到村民们怜悯的感叹,却从未有一人向她伸出过援手。
小女孩走出了众人的视线,吭哧吭哧的爬了个小坡,才看见一小栋破茅草屋,茅草屋在青云山边沿,村桩后的小山坡上,站在屋前可一览村桩里错落有序的木屋排开来,在村桩的右边,有一条弯蜿蜒小溪,流水常年潺潺不断,此时正值仲夏,碧水青山,炊烟袅袅,很是静好。
小女孩站在茅草屋前歇了歇,拍掉身上的尘土,待到呼吸匀称后,才推开用木架做成的门,屋子里一阵咳嗽声传来,只听见门被推开望了过来:“阿花,你回来了…咳…咳咳“毛草屋里用木板拼成的床板上,一个花白头发,满脸沟渠着皱纹的老头躺在木板上,他一只脚的小腿骨处肿起一大块,上面用草碾碎后附在上面。
小女孩没有应答,直接在角落找了个瓦罐走了出去,洗净瓦罐,把小包药材倒放进去,目光直直的盯着陶罐,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