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妃没把话说明白,但程妃刚刚衣衫不整躺在马伯骞将军的怀里,在场的各位可谓是个个都瞧得分明。这马伯骞刚刚是趁黑意欲非礼程妃娘娘呢。众大臣都看得明白了怎么回事,傲云帝又岂会看不明白,只见他瞬间怒火中烧,好你个马伯骞,连朕的女人都敢觊觎。
马伯骞这才意识到他这是被人算计了。可是有一点他却始终想不明白,他跟这位程妃娘娘以前素不相识,可谓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程妃为何如此狠决以至于不顾自身名节也要陷害于他?马伯骞虽是一品将军,但实质上也是个粗人,空有一身武力,战场上他只管冲锋陷阵,至于这计策谋略之事,还是得处处仰仗摄政王。然而今日摄政王却恰巧不在,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方才明明是娘娘出声让微臣救你,你一不小心才跌进微臣怀中——”马伯骞红着一张粗犷的四方老脸,辩解道。奈何他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程妃趴在傲云帝怀中哭得更是伤心欲绝了。
这解释简直是越描越黑。傲云帝的脸色越发阴沉,
“来人,马伯骞公然侮辱后宫娘娘,把他—”傲云帝顿了顿,他一时间也没想好到底该治他马伯骞一个什么罪,他虽然欺辱了他的爱妃,罪不可赦,但他毕竟是当朝一品大将军。傲云帝还在心中思量着,就有大臣站出来求情,“还请陛下三思,马将军可是朝中及摄政王最为倚重的大将,如今摄政王不在,皇上是否等摄政王回来再行决议此事?”这一席话,看似为马伯骞求情,实则句句把他推向深渊。说这话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形略显单薄,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身上着一件旧朝服,此人正是礼部侍郎,唐文,也是前任太傅的门生。
摄政王把持朝政,朝中大臣唯摄政王马首是瞻,傲云帝对比表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实则心下早已不满,加之程妃这些日子有意无意的在他耳边吹枕旁风,他的不满已经到了几近爆发的临界点,笑话,他要处置一个臣子还要看摄政王的脸色?他一开始并未打算重罚马伯骞,原本也是忌惮着摄政王。但这种事被大臣们拿到明面上说,他身为傲云帝君的威严何在?他才是这傲云国的天,摄政王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他的臣子。
“马伯骞公然侮辱娘娘,藐视君威,其罪当诛”傲云帝发了狠,把对摄政王的不满通通发泄到了马伯骞身上。
“皇上,微臣冤枉啊。”马伯骞大呼:“摄政王若在,定然会为微臣洗刷冤屈,还微臣一个清白的”。马伯骞千不该万不该在这时候再提起摄政王,这一提,更是让傲云帝怒不可遏。
恰在此时,外面又有侍卫来报,说是马将军带来的侍卫在御花园中和禁卫军起了冲突,正往仙乐楼杀来。
傲云帝一听,那还得了,有了费蒙奇逼宫一事在前,此时的他已如惊弓之鸟,深怕他的臣子们意图谋反,反了他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