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言之有理,悟能大和尚,你正是我们兄弟肚子里的蛔虫,连我们这么隐秘的想法也知道。”
这么胖的蛔虫,也不怕肠穿孔。
“想挑战也可以,但只能上台一个人。”悟能竖起一个手指头。
“歪也歪也,此言歪也,我们兄弟俩打娘胎出来就在一起,从没分开过,对方一人,我们是两人,对方十人一百人,我们还是两人。”
“正是正是,言之有理,要不让莫愁小子也回娘肚子里去,变成双胞胎出来,我们两个打两个。”
“歪也歪也,此言歪也,回娘肚子太慢,可以叫莫愁大子上来,莫愁小子不是有个老爸叫卢孟尝的么,可以叫他一起上来,我们正好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两个对两个,好极好极。”
悟能傻眼加白眼,求救的看向武双和悟证。
卢玉眼珠一转,扇子一收,忽然说道:“两位前辈果真手足情深,情比金坚,不可分割,尊老爱幼,吾辈之应分也,既然如此,晚辈就以一对二,陪陪两位前辈,让两位前辈开心开心,反正不管我一对一,还是一对二,总是夫子搬家尽是书,能让两位前辈开心,是我极大的荣幸啊。”
啊呀,这张小嘴巴甜的,听者纷纷点头,这个莫愁公子会算账会说话,既然都是输,能送个人情给庄家兄弟,让庄家兄弟领这份情,欠卢玉一份人情,说不定赚的更多。
“正是正是,言之有理,孺子可教,有意思,有意思。”
“但是晚辈有个条件,两位前辈不知可否答应。”
“可也可也,说来听听。”
“两位前辈武功既高,施展起来,定为惊天地泣鬼神,风云变色,草木同悲,这台子我怕太小,容不下两位施展身法,加上晚辈,三个人的话,肯定不够地方。”卢玉一指众人背后的一块空地:“我们何不到那里去比试,足可尽兴施展,两位前辈觉得晚辈说得是否在理?”
这卢玉又是玩的哪一出,众人不解。
“正是正是,言之有理。”
“那我们就看看谁先到那里,如何?”
“好。”
话音一落,卢玉一抬手,腕上银丝射出,缠住台子角落边上一棵银杏斜伸过来的树枝,身形像蜘蛛挂丝一样荡了出去,庄重一见,赶紧追啊,双膝一弯,也纵了出去,却见庄谐手一伸,拽住了庄重的手,一拉,庄重的身子在台边凌空转了半个圈,又回来了,落下的地方恰好是卢玉原来站的地方,一落下身子,庄重向庄谐怒目道:“你?”庄谐嘘了一声,示意别说话,指了指空中的卢玉,只见卢玉在空中马上要荡到最高点了,却既没收丝,也没放手,按理他该收回银丝飞出去了,可是没有,总不能像蜘蛛一样一直挂着,然后吐丝结网粘飞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