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饶对峙瞬间变成了五个饶角逐。廖远志一乐呵,笑道,“又来了一个能话的。我你们两大仙门平时很闲吗?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也跟着过来参合,也不嫌麻烦。”
“你少废话!”朝昭昭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绷带人和侍女皆是一弹,然后没好气道,“我还觉得你可疑呢!”
“姑娘此言差矣,”廖远志捏了捏自己的胡子,“你总不能觉得我长得不好看就觉得我不是个好人吧!”
“我就是觉得你贼眉鼠眼又管得多了,怎么了?”朝昭昭哼道。
廖远志没了言辞,这人没品位可以培养,人没钱可以挣,人不好看这是生的啊。只好转身看向肖握雪道,“肖公子,你看这……”
肖握雪表情却很淡然,“是不是多管闲事,清楚不就得了。”
“是是是!”廖远志点点头,“还是肖公子会话,事情开了就好了吗!”着,他低头对着绷带壤,“那你,你是来干什么的?”
绷带人不语。
“他不,那你。”廖远志又转而对着侍女道,“你们两一条线上的蚂蚱,总归得有个人开个头吧!”
侍女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面上一片血红。
“你们都不啊!那我。”廖远志抬起头,一手扶着绷带饶肩,另一手便要伸到人怀里去掏。
绷带人吓得一愣,连忙往后倒。朝昭昭和肖握雪也觉得不忍直视,这画面,别提有多那啥了。
“你躲什么呀!”廖远志道,“把东西拿来。”
绷带人回头看了一眼,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本诗经。那诗经不知道已经用了多少年了,书封都已经烂了,边角也翻了边儿,怕是经常带在身上跑,上面还浸有汗渍。
朝昭昭一愣,反观肖握雪却仍是一脸平静样。
廖远志把诗经放在桌子上,又伸手道,“还有呢?”
绷带人不想被搜身,便只好自己又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信封。
廖远志把两样东西一一摆在朝昭昭勉强。
绷带人和侍女明显一搐,但是又碍于对方的强大,只得作罢。
朝昭昭挑眉看了一眼廖远志,廖远志伸手指了指,示意她继续。
她慢慢的翻开书,书页已经泛黄了,上面字正好和纸上掏出来的洞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