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追随年华的上游,却也忘记了下游的美好。
年华的下游,它又苦又涩,即使看起来也是已经枯萎的会朵。但是静静心,两只手握在一起,即使身残病患,两颗心也紧紧的在一起。
姥姥今年72岁,姥爷今年75岁。他俩的故事在很久之前是不在一起的,姥姥有别的男人,姥爷孤身一人。
是怜悯的,让二人辗转反侧终将在一起,期间养育三个子女,以及姥姥带聊一个女儿。爱情一步步开始了,这期间我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想写这篇故事是有原因的,请我慢慢诉来。
姥姥之前,身患重病,曾一度不能起床。
记得大概十多年前吧,那时候所有的女儿,儿子,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都聚集在他的身边。
“姥姥快不行了,你们可不要笑话姥姥啊。”姥姥失去了自理能力,一的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后来一的感召下挺了过来,一个要强的人开始了时常叹气。
姥爷,一个要强的男人,独自种着十几亩地。十几亩地,让老人心心挂念,我不能停啊,我要种地。
当然,每年子女都会去帮着种,帮着收拾。自此每个国庆我的脸都黑了一层。
记得每次要去地时,姥爷看见翻硕的核桃,想让我去树上摘核桃,但恐高的我,上去半截,惶惶恐恐,似被树干压住了四肢,不敢动弹一下。
“我来吧,”姥爷话音刚落,就爬到了树上,可谓黄土地上灵活的老孩,打核桃,爬树,种十几亩地,样样在校
树上的一个个核桃“咯噜”,“咯咚”的落地。看向姥爷,拽着眼前的核桃树枝,用手狠狠的抖动,一颗颗核桃从空掉入霖下,有些掉下来直接滚了好远,也不见踪影。
不聪明的我,站在树下捡时,有时还会被核桃砸住头顶,先是按住揉一会,然后又掉下来一个砸到了头上。
“够了,够了,不要了。”向着上面喊一声。
我翻过地下去捡核桃,
人也渐渐老去了,听母亲是因为一杯酒,又或是因为身体不行了,半身瘫痪。自此,和我爷爷一样拄上了拐棍。
姥爷应该是重儿轻女的,又是偏心的,往年能跑的时候经常往舅舅家去,却住在女儿家。在农村没有药时,也只是打电话给女儿不停的念叨。
“没了药了呀,怎么办呢?”不管别的,就是不停念叨,既然你能自己走上来,何不去找你儿子。
两人最爱来我家,也许母亲觉得人老了,有时念叨没有几了,让我多忍让着些。
我不懂老饶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看见他们朝着我们撒脾气时依旧不舒服,直到过后才能理解几分。
“我不吃,我要吃红烧肉。”
“我不吃,我要吃过油肉。”
“这太硬了,我吃不下。”
“我的牙疼。”
“我的嘴疼。”
各种各样的借口,各种各样的闹剧开始展现了。
姥爷,和以前不一样了,调皮捣蛋,真的是一个老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