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油?什么东西?”这个名词,刘悯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兽字的涵盖范围实在太广了,一时半会儿还真分析不出它的出处。
“我小的时候,左脸曾被热油严重烫伤。后来,是村里的老人用兽油帮我医好的!说来,要不是兽油的话,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见人了。”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你看。”
说着,夏虹侧过脸来,朝着刘悯凑了过来。或许,她的本意是想让刘悯看的清楚些。
可这在一旁的娉婷看来,似乎就不是那个味道了。这两人当着她的面嘀嘀咕咕半天不说,这眼看着脸都快贴一块去了,真把她娉婷当不存在吗?
看似随意的往后一倒,娉婷整个身子倒向了身后的床榻。
这把正在细细查看夏虹那如凝脂一般左脸的刘悯,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箭步前冲,一把揽向了娉婷柔嫩的腰肢,可由于反应终究慢了些,刘悯没揽到娉婷的腰肢。但他的大手毕竟没空,只是,好像揽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堪堪将娉婷的身子扶稳后,后者对着刘悯甩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天可怜见,刘悯的手出发点绝对是绅士的!而娉婷这记耳光,是否因方才刘悯和夏虹之间的亲密举动而夹带了私货,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算了。。”
刘悯本想发火,可看到娉婷额头上那道伤口后,不由得噤了声。
“小红,咱俩接着说,说悄悄话,不让她听!”或许是为了报刚刚吃了个闷亏的仇,刘悯故意用言语刺激了一下娉婷。
娉婷气的用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她却拿刘悯毫无办法!总不见得,再去扇一个耳光吧?
“悯哥,你刚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嫩的很,根本没有任何痕迹!对了,你能详细跟我说说,兽油的具体组成部分是什么吗?”
“獾子。”
“獾子?”
“嗯。这益州山林间,有不少这种动物。不过,直接从獾子身上取下的油,是生的!而用来治伤的兽油,是熟的!”
“这?生熟不就一把火的事吗?”
“不,悯哥,没那么简单的!这炼油是一样技术活,对火候的把控很是讲究。熟透了的兽油便失了效力,而欠一分的兽油则效力不够。”
“这个我懂,凡事都讲究火候嘛!只是,这炼油的火候如何把控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看到夏虹一脸纠结的样子后,刘悯似有所悟:“听这意思,你会炼油?”
“嗯!我的脸伤被治好后,父母时常带我去那老人的家里,帮着老人洗洗衣服做做饭之类的。他是孤寡老人,没人照顾。一来二去,他便把炼油的手艺也传给我啦。”
“原来如此!那可就太好了!”
说完,刘悯当即一拍大腿,站起身来。
“我意,即刻进山,抓獾子,炼油!”
这话刘悯是当着娉婷的面说出来的,她听得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