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S市。
白云凡看着电脑上的照片,眯起了眼。
乌镇?
他这个弟弟,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会享受。
注定。
不成气候。
而这个女人……
白云凡视线从两人相握的手上扫过,勾起了唇角。
有点意思。
白云凡举起高脚杯,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玲珑剔透,随着他的摇晃在杯壁上留下一丝丝酒渍。
……
第二天早上四人下来吃早饭。
沈年拉着团子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白易言已经坐在桌子边了。
“舅舅早!妈咪早!”
白易言回过头来,视线从沈年脸上扫过,看向团子点了点头。
沈年有些不自在。
白易言看着她一脸拘谨地坐下来,忍不住勾起唇角。
昨晚,沈年可以说是夺门而逃。
其实,白易言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
只是看到她的眼泪,心里就感觉坍塌一片,心底一处柔软被她的眼泪触动。
看到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那是一双和男人截然不同的手。
柔软纤细。
小小的,很轻易就能包在手里。
等白易言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沈年已经是满脸通红,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白易言愣了两秒,松开了手。
然后……
沈年拔腿就跑。
留下白易言一脸懵,默默捡起被沈年掉在地上来不及捡的外套。
回想起昨天的事,沈年抱着杯子默默地低下了头。
太丢人了。
团子看着沈年有些好奇:“年年姐你没睡好吗?”
沈年抬起头还没说话,就被白易言接过话头:“应该不错,睡前跑跑步也有益于睡眠。”
沈年瞪了白易言一眼,回过头对着团子满脸笑容:“对啊对啊,挺好的。”
团子好奇:“舅舅你怎么知道?”
沈年生怕他再说点啥,忙接口:“昨天跑步碰到了。”
“哦。”
沈年长呼了口气,不敢再看白易言,往嘴里狂塞包子。
一旁看完全程的白云芸对着白易言挑眉,压低了声音:“你们昨晚……”
白易言端起水杯,一脸正经:“碰巧看到了。”
白云芸翻了个白眼。
骗人!
吃完饭,几人接着去了东栅逛老街。
石板路两侧都是小吃摊,路上是熙熙攘攘的人。
团子拉着白云芸一出门就一溜烟跑远了,还冲着沈年狂挤眼。
沈年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