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之下,也别无他法,只能暂时先不想这件事情。
顾鹤旻总觉得鞋子上的花纹很怪异,但也说不出是哪里的怪异,只得做罢了。
魏宝祁拿了一本册子索性翻阅起了这些册子,侍从们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魏宝祁拿起笔时不时做个记录,越看越是不对,这栗壁都是年年水难,每次拨款之后,隔年又会发生水灾,而且动辄百万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
且不说这钱了,单单说这济灾是越济越难,也不排除报假消息,从中获取钱财的可能性,魏宝祁抱着怀疑的态度,也不一棍闷死,也不轻信。
魏宝祁把册子递给了顾鹤旻,对他说道,“你去看看其中的东西。”
当下放下了手中的县志,接过了魏宝祁手里的册子,粗略的翻了翻,皱起了眉头,“这种怎么花费如此只巨大,而且年年都有,但只有今年是上报了的。”
魏宝祁点点头道:“这方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顾鹤旻沉吟了一会儿,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陛下,你还记不记得那日上朝。”
魏宝祁不解的问道:“你说的是哪日?”
顾鹤旻急切的说道:“就是那是陛下在大殿上昏迷的日子。”
听他这么一说,魏宝祁就明了了,她向来身体康健的,要是算昏迷的也只有那一日,可那时也没发生什么事情,递上来的折子也是以往常一般,可顾鹤旻这样说定是有他的深意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