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指着一旁的管家,示意她跟随管家下去。
柳阮阮恭敬地应了一声,在离开大厅的那一瞬间如释重负。
可算是不需要与白沫沫直接接触。
柳儿望着柳阮阮远去的背影,一脸沉闷,“公主,您对她太好了!”
“你忘了本公主在后院养了那些珍贵的花儿?”白沫沫笑的有些诡异,高傲得像极了养在深院的孔雀,“其他的会有人帮本公主解决,去叫张叔准备准备,我回来还没有去拜见主子呢。”
“还是公主有办法。”
柳儿暗自窃喜,知道了白沫沫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柳阮阮。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白沫沫对他们深知,可他们未必知道白沫沫本来面目。
就在白沫沫离开了以后,管家将一把剪刀递给柳阮阮吩咐她修剪花枝,态度强势。
柳阮阮识趣的修剪着花枝,刚一动手,就被管家甩了一巴掌。
“你没长眼睛啊,这么好的花枝你居然剪了,你到底会不会干活!”管家捡起花枝,丢在她的身上,怒气冲冲,“我们幸德居可不是养着闲人的地方,公主殿下让你留下来那是公主的大恩大德,让你就做这么一丁点事,你就干不好!”
“老家院请耐心些,阮阮仔细就是。”
管家就像是盯准了她,什么事也不干就在她的身边徘徊。
一个不如意就是打骂,将她当成了废弃物。
柳阮阮憋着一肚子气,却不敢发泄。
周围的人见着她都要绕道走,仿佛她就是身上带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一靠近就要腐烂。
“你们可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她啊,勾引苏公子还不算,还与张家公子纠缠不清,听说还是被张家公子给休了,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才来咱们幸德居。”
“这还不算呢,她听说她还跟一个其貌不扬的农夫有过一子,因为那孩子是她跟农夫生的,她为了能与苏公子在一起,竟是狠心把那孩子给掐死了。”
“这么狠的女人,公主殿下怎么就把她留下来。”
“……”
一声声刺耳的议论,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柳阮阮低到了尘埃,可是还是有人不愿意放过她。
那些流言蜚语,简直要了她的命,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有多么的不堪。
当初的她有多风光,现在的她就有多低微。
管家找来了一根戒尺,看着她动作慢了些,一甩手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后背,“干什么,让你做事你怎么能这么不识趣,这些花可都是名贵的花种,公主殿下侍弄了好些时候才养成的,这就是一株你就是买了身也赔不起!”
柳阮阮咬着下嘴唇,疼的眼泪都彪了出来。
“管事……”
“闭上你的嘴,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周围人看热闹,见她被打拍手称快。
在别人看来她就是臭了。
话说白沫沫来到摄政王府,依旧从后门入内。
凤知洛一听她来,原本想着亲自迎接,又必须身份装高冷,坐在书房之内时不时往外看,手里拿着一本书,撑着脑袋半躺着。
甲一领着白沫沫入内。
“你还有脸来,昨夜将苏琛城留在府上,怎么你是忘了你的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