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孔先生,良不过是直言了些,还请孔先生莫要见怪”
“竖子好生嚣张,我孔柴十六岁上庆阳榜,膝下学生不下三千,岂容你这般羞辱,不过一年轻小生,老夫难不成怕你不成?我孔柴今日便代表庆阳书院向你竢实书院发起挑战”
“良还是劝孔先生息怒,如若输了岂不是丢了先生的脸”
“你...咳咳”,孔柴本就年事已高,听张良之言,气的呼吸不畅,猛烈咳嗽起来。
“休要逞口舌之快,今日,你我各出三位先生进行比斗,如若你们胜了,孔某人自当承认你方才之言,自此,你竢实书院开办,我孔某人绝无二话,反之,若你们输了,你这竢实书院便关了吧”,孔柴又转过头,对李鸿渐、刘百年和路霖三位学士说道:“学士大人,你看孔某人的提议如何?”
“孔先生的提议甚好,鸿渐觉得可行”
“我也赞同”,刘百年跟着说道。
“既然二位学士大人无异议,我也无话可说”,路霖也表示赞同。
李鸿渐自是早就和孔柴等人商量好了,今日来就是为了和竢实书院比斗的,孔柴在庆阳地位颇高,膝下一众学生的确众多,向来心高气傲,听闻李鸿渐之言,便决定来和竢实书院比斗,他自是不把竢实书院这一众后辈看在眼里。
虽前有张良之《宫怨》和《将进酒》,亦有著名的“张良谬论”,但孔柴等人依旧不将张良看在眼里,因为,他和书院的诸位先生还有三位学士一致认为,这些都不是张良之作。
就那道所谓的“张良谬论”而言,张良自己都不曾解答出来,此题又怎会是出自他之手,众人自是更愿意相信,这道题目不过是张良从某本古籍上摘抄下来的。
再来是《宫怨》和《将进酒》,《宫怨》这首诗早就有传言是出自杜风绵之手,众人自是深信不疑,毕竟,杜风绵的才学,都知。说到这首《将进酒》,咋一看的确是神作,但仔细品来,就可见此人压根不会写诗,全诗毫无诗性可言,不讲究诗的格式,说是写诗,到不如说是随性而作,拼凑而来。
几点分析下来,张良的才学不过是虚名而已。
李鸿渐等人心中也自有计较。
这场比斗怎样都对张良不利,如若张良输了,自是不说,书院关门,如若侥幸赢了,竢实书院必定激起民愤,特别是一众才子的愤怒,要知道,这孔柴在庆阳读书人的心中地位颇高,很多人在孩童之时都是孔柴的学生。
所以李鸿渐才将孔柴拉出来。
“今日是我竢实书院试讲开学的日子,我书院的各位教书先生都在忙着试讲呢,怕是没时间和各位比斗了”
“不过......”,张良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如果几位先生真想要比试,那良可奉陪。”
“无妨,只要是你竢实书院的人,都可,那你还差两位”,孔柴颇为自信的说道。
张良笑着摇了摇头,道:“良的意思是我一人对你们三人就是。”
狂!
张良此言一出,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好生猖狂,孔先生可是庆阳大家,你竟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
“还有张先生和上先生两位先生,在我庆阳也都是名家,你可算什么?”
“哼,此人如此猖狂,也不知是否有真才实学”
......
下面一众书生愤愤而言,都将矛头对着张良。
“好好好”,孔柴不怒反笑,道:“那就来吧。”
一众人搬来几张桌子,三张一面,一张在另一面,孔柴和其他两位先生挨坐在一起,张良坐在三人的对面。
“小子,你可听好了,今日比斗,文数技不限,你现在反悔找两人来还不迟,免得说我们欺负你一人”,那位姓张的先生说道。
“多谢先生美意”
“哼”